聂鲁达的诗歌说,那多傻气啊,这令我觉得颇有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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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北京女孩儿。
简单说来,我在北京待得并不久,无非两年,然而我自小便把这里当做是我所应该来到和应该有所作
为的地方,而这种单纯无知的孩童时期的幻想,似乎一直延续到现在。
不知为何,我坚决地喜欢北京腔调的女孩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执著地迷恋起这个地域文
化的标志来。这倒不是说我不会对除了北京之外的女孩儿动心,也根本就没有歧视外省女孩儿的意思,只
要她们能说一口像样的北京腔调。
我喜欢女孩儿说北京腔调,无须太严重,不是公车售票员的那种发音靠后,鼻腔共振,儿化音发得滴
溜油滑的那种,嗡嗡作响。而仅仅只需一点卷舌音的辅助,对我便犹如春药,令我动情不已。
我承认这是一种病态的偏执,然而对此我还是沉迷不已。尽管其实大部分北京女孩儿的声音并不好听,
有的更是嘶哑,可我就是这么不能自拔。就像有人喜欢脚小的女孩儿,有人喜欢脖子细弱的女孩儿,也有
人喜欢双眼皮或者单眼皮,睫毛长或者睫毛短,长腿或者细腰的女孩儿。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