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更是嘶哑,可我就是这么不能自拔。就像有人喜欢脚小的女孩儿,有人喜欢脖子细弱的女孩儿,也有
人喜欢双眼皮或者单眼皮,睫毛长或者睫毛短,长腿或者细腰的女孩儿。
而我,就是喜欢说得一口既不过分咄咄逼人,也不生硬呆板如同普通话的北京腔的女孩儿。
我还喜欢北京女孩儿的那种不由分说和满不在乎的语气,你很难说她们似乎是真的对你有何要求。可
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头,即便是在明知厚颜无耻的情况下,还是令我甘愿把天下乌鸦都说成是一般洁白。
所以,我该是一个适合通过电话和女孩儿交流的人。事实上,我在电话里和女孩儿说的话也通常比面
对面说的多上好几倍。每每在面对一个假想的虚拟形象,一个带着完美北京腔的女孩儿形象的时候,我总
是自说自话,嬉笑怒骂,妙语连珠。可一旦对方款款落座在我沙发对面,我便一眼挑出缺点:脸盘太大太
扁,嘴唇太厚,眼睛太圆,汗毛重得像母猿,腰长腿短,手指不够纤细,反正这些毛病多少总是有个一两
样的。
可一旦那令我浑身骨头酥麻的饶舌的北京腔调响起,我便如闻仙乐,飘飘然不已。
第二次约会,周六的下午,我同她在大华电影院看了场电影,接着便开始在大街上瞎逛。尽管李梦函
曾经表示过,她是颇为中意这么一直地长途走路的,在我却可谓是苦不堪言。
先是在东四大街上逛了约一个小时左右,接着两人一直走到王府井大街。
“肚子不饿吗?”我问李梦函。
“正节食减肥呢。”她笑着答道。
“恩?”我作仔细打量状说,“何至于?”李梦函虽然不算是所谓骨感的那号,可是绝对算是苗条的。
“你都不知道我冬天的时候有多胖。”她不好意思地说。
“唔——”我说,“我见过那时候你的照片啊——确实和现在差距蛮大的。”
“嘻嘻——”她吐了吐舌头说,“在阿根廷的时候吃胖了。”
“既然你现在这么注意,当时又怎么会?”我困惑地问道。
“没事儿干嘛真是的。”她理直气壮般说,“东西又做得好吃,我一个人能一天吃掉一整只鸡呢,还有
沙拉,烤肉。”越说到后面她倒是有些害羞了。
我调笑道,“还说得理所当然似的。”
“那个时候,哎呀。”
“减了多少?”
“26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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