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更加沮丧和令人失望之外,实在空无一物。
这么说,显得我是多么地无病呻吟和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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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某种人为制造的新生活的开端,以及一种自我欺骗和赌气般的假设,我同一个女孩儿约会了。
尽管在我来说,究竟是否恰当,心中也的确全然无数。然而,我是实实在在地希望着同一位漂亮可人
的女孩儿一同走路,一同吃饭,一同听着音乐,同时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什么的降临,即便心怀愧疚。
事情的起因是,某个周末我被人拉去了法语系组织的周末沙龙。那聚会人杂得很,据说别的外语院校
也来了不少人,我就遇到了外经贸大和二外的人。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就在去年外经贸大学电影节的时候见过一次面。她那次领了个女孩儿过来,介
绍给我说,知道你现在无所事事,让给你吧。
她说得如此大度,我几乎心动,她带来的那女孩儿模样文静,似乎不爱说话。这第一印象我并不那么
钟情,因为目前为止,和我处过的,包括没处过,但我仍包藏贼心的女孩儿,暂且不论姿色如何,几乎都
是外形惹眼性情奔放的那号类型。
在那次聚会上,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西班牙语名字叫cecila什么的,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待过两年,
回国也才一年不到。
事后我想,其实应该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这个地名给我带来了与她接触的兴趣。
我的印象里,那是个红色的城市,从山脚一直铺展到海边。是的,红色的城市,这个印象多半来自于
一部叫做《探戈狂恋》的电影,还有《春光乍泄》里头让人心碎的南美洲的波萨诺瓦爵士乐,演唱同样音
乐的歌手,阿莫多瓦在《对她说》里也让他现身演唱,那苍老老人颤抖着的尖细嗓音,实在令人心碎。
我记得,当时对她说:“阿根廷多好啊,南美多好啊,有爵士,尤其是那么多诗人,多热情的民族啊。”
我承认,在所谓外语学院的法语沙龙那样的场合,说话的方式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我甚至
已经在努力回忆起一两首诸如“如同黎明时的码头一样被抛弃”,“你无尽的温柔把它打碎如同一个杯子”,
“我的灵魂扑翅而受伤”之类的诗歌来了。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是嘛。”
当时我是初次遭遇她这个惯用语,不明其意,便问:“是嘛什么啊?”
她微笑了一下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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