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从七彩祥云掉进了地洞,灰头土脸的,非但脸面全失,而且真心地堕入某种疼痛之中。
什么东西,等到我真的确信要去抓住她了,她却连一声再见也不说,远走高飞。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陈希儿。
第五章:我只是保护不了你(10)
关于她的去向,有人说是仗着她母亲的吹得天花乱坠的推荐信,去英国大学插班留学了。有人说,她跟了一个小商人跑到南方去了,也有人说她只是去做流产在家休息而已。
最后一种流言后来不攻自灭很快消失,因为后来马上有人声称见过她,瘦得不成样子,哪像怀孕。
这个故事应该到了令人扼腕痛惜的结尾了,我也作如是想。可偏偏命运还要安排我们的再一次遭遇和淹留,好像那就该是上帝的一个意外的礼物,像个蛋糕,并且还不甘心地在上面再抹上一层浓烈的悲剧油彩。
我躲在这厚厚油彩底下,在这个旁人看来华美的蛋糕里面,像只肮脏的老鼠,冷暖自知,满心悲凉。
第六章:牵着你的手,我们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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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我生活在北京,长久以来,在我的周围也曾经发生过一些故事。
而当我回忆这些流年往事的时候,经常怀疑它们究竟有没有存在过,那个隐秘的开端,常常隐没在暗
不可见的角落。
我回忆它们,便如同在摸索自己的逐渐成长起来的身体,手指粗糙,皮肤僵硬,内心柔软。
假如试图形容这些故事,我想应该是“猥杂”,其中充满了诚恳和因之所带来的疼痛。
它们中的一些,凝成了暗红色的伤疤,虽然在光洁的皮肤上显得突兀,却仍然坚硬。另外一些,却似
乎永远保持着近似于湿润的状态,每当注视,忍不住热泪盈眶。
我再说一遍,我即将年满20岁,对于我仍可以算得上短暂的人生来说,这些故事漫长得有些超出我的
想像,以至于显得虚幻。
我有些精神恍惚,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样就发生了。
2001年,张烨的离去已经两年之久,2002年的5月,许荧死掉了,虽然她的脸庞在我记忆里多少也已
经显得有些模糊。
我说过了,许荧的死,似乎是个分界点,去年的那个6月,我剪掉长发,我同陈希儿分手,我开始编
恶俗不堪的言情小说。
漫长而又空虚寂寥的暑假终于结束,9月,2003年的下半学期开始。
而我,除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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