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束花显然是爱慕他的人送的,而且对象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女学生,但是却教他怎麽找都找不到送花的人,也无怪乎他火大了。
所谓无功不受禄,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坚持,况且以他的道德观而言,绝对无法忍受师生恋的发生,因此他发誓非得找出“凶手”不可!
“谁送花?”海尘安的腿特别长,每每有特别的话题时,他就会适时出现,屡试不爽。
他在房里玩线上游戏玩累了,出来找水喝,好死不死又让他遇上有趣的话题,他立即不甘寂寞地插花。
“是不是有人送花来给我这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大帅哥?”
“去!”海守茗很不给面子地啐了声,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难看!”
“贴什麽贴?我才没那习惯,都嘛是女人帮我贴的。”如果每天都有人说你帅,你要觉得自己不帅都难。“一天贴个几块,我看不用多久,我就变金身了。”
席筱昱闻言忍不住噗哧发笑。
海尘安的耳朵可尖了,马上将脸转向她。“大嫂,你有意见吗?”
“没。”就算有,她也不敢说。
她不敢说,有人可听不下去了,那就是正经成自然的海尹谋。“有金身的全成佛了,你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黑白来!”
海尘安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倒是席筱昱笑得更为大声,连臭著脸的海守茗都不禁笑了出来。
这活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哥,你变幽默了。”对於这点,海守茗将功劳归於席筱昱。“都是大嫂的功劳,让大哥越来越人性化,这是个好现象。”
“守茗,你说得好像我以前都没人性似的。”海尹谋可不认同了,浓密有型的粗眉紧紧蹙起,成了一座小尖山。
现场原本还算热络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除了发言的海尹谋之外,其馀的人皆感到头上有乌鸦群飞过,乌云罩顶。
说来海家算是个合作无间的美满家庭,就在大夥儿尴尬到不行,都没人愿意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沈默之际,海家两老选在这个时候进门了。
“你们四个干麽?比眼睛大小喔?”汪婉瑜走前面,一进门就察觉气氛的诡谲。
“没啊,我们在聊天。”海尘安松了口气,连忙趋上前去,为汪婉瑜取走手上的行李。“爸、妈,你们这次出国收获不少喔,行李扎实得很。”
“那当然。”海大虎换上拖鞋,老脸皮全然看不出疲累。“你妈可会买的了,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要不是隔壁老王有车可以顺道送我们一程,你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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