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我们自己人可以闹,万一被外人听到传了出去,恋恋要怎麽做人?”
熟识的人便会知道这是玩笑话,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去,可会制造出无限的想像空间,所以玩笑可不能乱开,太随便会出问题的。
“这是我家,又没有客人,怕什麽?”他可是很努力在“戒掉”他的过度正经,为了这个,海尘安都快被他烦死了,直嚷著要将他这个大哥登报作废呢!
“是喔?我不算客人,那我算什麽?”来人家家里,不论是谈事情还是游玩,都归类为作客,如果她不是客人,那她的定位又在哪里?
“你当然不算!”海尹谋搂住她的肩,将她带往客厅。“你刚才自己也说啦,我们自己人嘛,自己人怎能算客人?”她可是海家未来的长媳,谁敢说她是外人?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有人这麽算的吗?”
这家伙的脑筋有时候就是怪怪的。她既不姓海,也不算海家的亲戚,充其量只是他海尹谋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种东西,说不准哪天就会突然换人,他怎能如此肯定?
“有啊,那个人就是我。”先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他再将多出来的饮料拿到冰箱摆好,然後走回客厅陪她看HBO。“你跟恋恋谈了什麽?”
“嗯,没有啊,看看她新买的唇膏嘛!”她好心的没将照片事件说出来。
恋恋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问题得自己解决,在她发出求救讯号之前,没有任何人有插手的权利,包括她的至亲好友都一样。
“是喔?”海尹谋挑起眉,眸底闪过一丝促狭。“恋恋交男朋友了吗?不然干麽买唇膏?”
席筱昱微愣,不懂他的理论。“什麽?女孩子买唇膏很正常啊,跟交不交男朋友有什麽关系?”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搽口红是为了让男人把它吃掉。”有几个客户喜欢说些这一类的笑话,他原本不放心上,筱昱这麽一提,他才不经意想起。
“你……你们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海守茗正好推门而入,刚巧听见席筱昱所说的最後一句话,想都没想就顶了句。“你们女人才莫名其妙!”
海尹谋和席筱昱同时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
“怎麽了,守茗,受气了?”海尹谋关心地问道。
“真是见鬼了,我的办公桌上每天都有人送上一束花,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凶手’,这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麽?”他嘟嘟囔囔地叨念著,将衬衫的钮扣解开两、三颗,感觉很是恼火。
海守茗的工作是老师,偏巧又是在阴盛阳衰的高中任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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