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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袭白衣,身形飘逸,束着高发,系发的锦缎子在月光下能看出刺锈的好手儿,那模样瞅着很像,很像……”
“像谁?”天楚问。
绿蔻斜了眼榻上的艳若,小声地说:“像艳主儿。”
“哦?”天楚身形向前倾:“确定?”
艳若倒不为意,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依旧斜倚着,只是歪头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奇怪了,看这情况,艳若并没有揭发我骑尊兽瞎逛的事情,那么天楚先前在内邸说的那番话又从哪儿来?我打量天楚,看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顿时了然。
想必是天楚为了套我的话而撒了谎,但是却从我口中得不到确定的回答。这么一想,心里暗暗吁口气,也有些心惊起来,难怪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似好相处善良的人,往往心机比谁都深沉。当时如果我说错了一句,不仅艳若有事,我也会有事。
岚夜问:“你能确定是艳若吗?”
绿蔻说:“不敢确定,先前我也说过了,只是看起来像,但是也像……嗯,这位破格。”
岚夜问:“怎么说?”
绿蔻说:“因为艳主儿行走的风度虽也飘逸,但是更洒脱一些,而且那一身的贵气与艳丽味儿是任谁也学不来的,但昨晚的那人只是形像神不像,就如穿了皇袍不像太子。”
艳若扑哧一声笑,我囧。
绿蔻继续说:“昨晚和我红菱细想了一下,觉得与这位破格的身形更相似一些,但毕竟只打过一个照面,实在不敢太确定。”
唔,我终于明白了,所以他们才让我来走一遭,以便确定是不是我。
我挑眉静坐,观其事态发展。
天楚说:“红菱,现在你来说,我记得早先时候说过,那身衣服是艳若的吧?”
咦,似乎天楚是有意找艳若的岔。
那位留着齐肩发的女子便是红菱了,她站起来斜了我一眼,不像绿蔻那样说话隐晦,而是直接指出:“那身衣服是艳主儿的没错,但是却是穿在这位破格身上。”
我抬眼对上她眼,一脸怨气,似乎我和她有仇。我纳闷。
天楚问:“你就这么肯定?”
红菱说:“我自然是肯定的,我眼睛比红蔻好使,而且那身衣服我曾是打理过的,就是去年夏日,老妈妈命我们将爷们的旧衣服清洗一番,放在太阳底下晒儿去菌,当时艳主儿的这一套衣服就是我亲手洗了晒的,那时还直惊叹上面绣艺的精细,还有艳丽的针线配色得极好,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十几岁时的身量,昨夜看到这套衣服穿在了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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