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据说,你在祈福日的晚上,并没有去参加祈福,而是私自骑了尊兽四处逛游。”
我心一惊,表面却镇定地问:“据谁而说的?”
“艳若。”
什么!我目瞪口呆!
这个艳若,到底在搞什么鬼!
跟着天楚往戒室走,我心里有些惴惴,毕竟戒室在这里就是专门惩治女子之处,如果我的罪名没有被确定下来,天楚是不会带我往那儿去的。
“你祈福日那晚,跟女贡们一起看祭舞了吗?”天楚问。
“我是看了祭舞的。”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是跟女贡们一块看的吗?”天楚倒不笨。
“这个嘛,我前面不是说了吗?我跟女贡是合不到一块的,自然是独自在角落看的啊。”
“哎,这样就比较麻烦了。”
“为什么?”
“没人证明你在现场啊。”
我心一沉,的确啊,这下真是麻烦了。
思索间与天楚到达了戒室,大门两端挂着一黑一白的绳结,黑与白的长穗几乎垂到了地面,更给人庄肃之感。
房里阴暗,几盏白烛点在各处,每根白烛都有手腕般大小。艳若和岚夜并排坐在里面的一张罗汉榻上,两人中间摆着一张宴几,一些茶水杯子就放在上头,隐约能从空气中闻到上等的茶香,榻下左边拘谨的坐着那两打架的女贡,天楚笑着走上前道:“哎呀,艳若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一回来就坐着这么好的位置呢。”说完一撩衣摆坐在右边的一张圆脚凳上,他旁边是张月牙桌,上点着一款青花瓷烛台。
岚夜歪头对天楚皱了皱眉,才对着我指了指月牙桌右侧的一个高脚圆凳子说:“你坐到这吧,既然都到齐了,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行罚吗?但又没看到有人动一动,我疑惑的走到凳前坐下,抬眼看艳若,只见他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半个身子斜倚在雕花牙条边,似乎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来看戏的。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半晌没有人先吱声,天楚不耐道:“先前不是还说得挺热火的么?绿蔻你先说吧,昨晚看到的是不是眼前的这位庄歆?”
只见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贡站了来,就是那日打架时左臂上系着结饰物女子,她瞟了瞟我,方才垂眼道:“楚爷,我先前已经说过了,夜太黑看不清,不过有人骑着白狮进入尊兽宅是事实。”
我心一跳,有些明白是怎以回事了,难道昨晚从尊兽宅出来时,那黑暗处晃动的东西是她俩?
“衣服的款式和打扮的模样你再说一遍。”岚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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