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抽走,上海公司也不干了。”
玫瑰正欲开口,红玫瑰兴冲冲过来说:“家门,全队都等着你打第一炮,表演给心爱的人看呢!就怕你挂了二年的靴,这麻花扭不起来。”
红玫瑰是玫瑰的好友,玫瑰离开三零模特队之后,红玫瑰的副队长才转成了正职,成了现在模特队的头儿。
玫瑰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儿,自顾说:“一头一尾,善结善终,再为他表演一次吧!走——”随同二人上了楼。
绰约多姿的时装表演开始了,离T字型舞台最近的宴席也拉开了序幕。中平居中,左边是…将军,是旁边空着的,预留给玫瑰的。右边是陈国良,紧挨他的是牡丹,依次是市里的欧阳琛付书记及其它要员。
牡丹是主人,今天是淡妆浓抹,打扮的像新娘。如果说玫瑰的漂亮处处隐含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傲气,她则平易近人,对谁都是笑脸相迎,而且笑得真诚,笑得亲切。她瞅准机会,对年近四旬的欧阳琛妩媚一笑:“欧阳书记,刚才手下的乐晕了头,一时把你炸吓一跳,我先喝一杯,算是认罚!”
欧阳琛炸鞭那伙是有一阵尴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三零再有钱,也应该尊重一下父母官,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冲了中平来的,照了中平一面,只感觉他是个宠儿,却看不出他有什么精明之处,用W城话来形容,就这水平。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口里却说:“现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电视里播的,都是三零的广告。破清规戒律,我想该是三零的另一种广告效应吧?!”
牡丹说:“书记大人,我们冤呵,姓资的与政府红头文件相撞,岂不是鸡蛋碰石头!”…将军没参与他们的话题,不眨眼地瞅着一个个使尽浑身解数,展示三零时装、冬装、泳装的表演,见玫瑰仍有着公认的风范,尤其最后穿着轻秀似蜜,柔嫩如水的婚纱,更是风姿秀逸,就低声对中平说:“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学经济的,二十七、八的年龄,扭扭捏捏,真还是时装表演天桥的一朵花!”
中平“嘿嘿”两声,说:“平时相处在一块儿,还看不出来。现在一细看,一身华贵和光彩,拎得出水。”…将军话里有话:“既是这样的,怎叫她神情恍惚的?”
中平吃了一惊:“这就奇了,谁也没去招惹她!”…将军投石问路:“是不是跟你剪彩的姑娘,给她有点……刺激?”
中平认真说:“我笨,看不出来。平时,我总是一碗水端平。今日,只是牡丹她是大酒楼的总经理,出面剪彩该在情理之中。”…将军反问了一句:“情感这玩意能像水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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