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虽说心底里有牡丹的成份多一些,可也没说心里容不下你啊?何况,凭着他给你的股份,凭着我要出山的身手,咱娘俩一辈子几代人也够花的了。”
“又谈你的股票,我担心你会惹出来祸。”玫瑰一听股份和出山,气不打一块出,“说好了不要你出山,你偏不听,要是真让巡视组知道了,岂不是给中平雪上加霜吗?”
话出有音,原来初一的那个晚上,严沫坚持要上X将军的家,原以为可以倚老卖老掏掏X将军的情报,不曾想到被X将军软兼之揭了老底:您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怎么像小辈儿不懂我党历来坚持的用人程序和原则,四处刺探人事信息呢?另外一点,无论刘中平同志将来是什么结论,您都要好自为之,不要插手他和玫瑰的任何事情。严沫可不是好惹的葱,鼻子哼道,我一辈子是从好自为之混大的,我当然要好自为之。中平这才明白X将军白天所说的话,无论对与错,严沫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四处活动的。因此,他直嚷道要打“拖拉机”,还说,这几年兴“拖拉机”,是时尚娱乐,扑克里的围棋,玫玫,你说对不对。玫瑰说,是呵,要打好就要会记算,稍一失算,全军覆没。小辈儿一唱一伙,老辈儿顺坡下驴,结束了冷战,坐对家打起了拖拉机,直到午夜才散场。
巧的娘碰撞上巧的爹,这一次综视组带队正巧是…将军,可不巧的是人家初五来到了W市之后,压根不与中平和严沫见面,直到今天三零大酒楼开业,也许是面子上过不去,这才在剪彩仪式上露了一面。陪他来的还有省里的付省长陈国良,就是原D市的市委书记,还有W市的付书记欧阳琛。
严沫听女儿在埋怨自己,说:“中平的情况很糟糕吗?不再任职了?”
玫瑰有点不近人情的:“这不明摆着的,都是你四处刺探信息惹的祸!这几天我哪合过一次眼睛?他闲在家城闭门不出,成天在电脑上捣腾什么,我问他,你写什么呀?他说,向组织上写交待。”
严沫说:“若是这样,我非得找到中央去。”
玫瑰说:“没用的!谁还认识你,一个正局级,甚至恨不得把你暗中杀死!”
严沫说:“你把我糟蹋得一文不值!凭什么要我死?”
玫瑰说:“有你一天活在世上,我爸的形象就会随时受到牵连,这还不够?”
严沫半天没吭声,浑身有些颤抖,良久才叹道:“但愿我这把火只烧自己,不要连环八百里!只是中平的结局,你的走向,都搅在一个节骨眼上了。你现在已拿到了电影脚本,真想去拍什么电影,这辈子就甭见到他了,我也只好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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