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针头和海洛因都在。他悄悄地带走了毒品和针头,准备销毁。他走进房门的时候还怒不可遏,然而看见雪儿苍白安静的脸,怒火一下子就熄了。那张脸单薄如一片将融的雪花,温暖和冰霜仿佛都无从拯救。
陈敏德的怒火或者此刻也许该叫做恨的东西却转移到了芳芳身上。她破坏了自己的生活和计划,他毁了自己依然疼爱着的女孩的青春。
由于反复吸毒,雪儿身体虚弱不堪,病情总是反复,更需要照顾了。她经常在夜里犯毒瘾,陈敏德总来看护她,照顾她。雪儿犯起毒瘾来很吓人,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陈敏德认了,只要她不再吸毒,情况总会好起来的。雪儿瞪着眼睛涕泪横流的时候,陈敏德感到了死亡的惊悸。不知为什么,她那眼睛总有一种力量,催促着他全力去拯救。
按理说,陈敏德应该立即将芳芳扫地出门了。他没有,他想欲擒故纵,希望雪儿平安地离开广州后亲自联系侯副局,将她送入大牢。陈敏德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梅苑新村了,他不想接近芳芳。医院为他准备了陪床,陈敏德在雪儿犯毒瘾的时候就狠命地抱住她,朝她脸上喷冷水,直到雪儿变得理智清醒或昏迷过去不再挣扎。看见雪儿全身抽搐身体痉挛的时候,陈敏德也会有眼泪落下,他知道,在风云初遇雪儿的时候,她有着怎样鲜活的生命。
他在医院的庭院或走廊里吸烟徘徊,整夜整夜地看护,整夜整夜地无眠。
肖芳时常一个人喝酒。对于陈敏德的行踪,早已没有了跟踪的兴趣。每天黄昏陈敏德带着疲倦走出家门的时候,透过他厌倦离去的眼神,肖芳感到自己的婚姻真的完了,幸福就这样的断送了吧。绝望深深地将她掩埋,她在等待着陈敏德的一句话,等待着他先提出离婚。她早已想好了,不去哭,不去闹,让他走,成全他的幸福。女人的仇恨象火山,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她觉得自己在沉默中死亡了,死得有些窝囊,她知道。
肖芳过生日那天,陈敏德一整天都没回家,连同她期待了很久的玫瑰花也不会来了。倒是陈迪还记得妈妈的生日,她为妈妈买了好大的生日蛋糕,母女二人在饭店过了生日。
黄昏的天空有几块阴云,露着狰狞不安的笑。
“迪迪,假如把你送上一个荒岛,你能独自生存吗?”
“咳,妈你怎么了,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你女儿我向来以坚强独立著称于左邻右舍了。”
“我是说,没了妈妈的照顾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哼。。。。。。那有什么。。。。。。”
肖芳略带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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