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自己包二奶的事也会败露,实在不划算。小不忍则乱大谋,中国古人的智慧已接近真理。他咬了咬牙,把这事儿忍了下去,主要是觉得芳芳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敢动,这不太岁头上动土吗,后又一想雪儿不会永远和自己在一起,或许很快就会离开,赌那份气干吗呢。
算了,算了就算了吧。。。。。。
而芳芳则没有象陈敏德希望的那样立即消失,实际上她此行广州有一个重要目的,拉几个大陆妹去香港做鸡,欧阳给她的命令是至少带回五个。这几天她白天晚上忙不迭地在市里各大宾馆物色人选,至少还缺四个,她觉得雪儿已是瓮中之鳖。
她在很深的夜里归来,带着深深的疲倦和负罪。这曾经是她熟悉的房间,她在焦灼中睡去又醒来,在不安中离去又归来,事情却没有取得进展。她连一个鸡都没找到,倒是找到了几个愿去香港的,只是一个个长得都跟土豆似的,带过去肯定会把香港同胞吓坏,为了不影响“一国两制”顺利实施,芳芳都一一放弃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越来越烦躁不安。
这些天雪儿经常在午夜或者凌晨的时候亢奋。睡不着的时候她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满天的繁星。小的时候,每每因寒冷或恐惧难以入睡的时候,妈妈就让她数数,一只山羊,两只山羊。。。。。。数着数着,就安静地睡着了。而此刻天幕太迷人,星星太美丽,是睡不着的。而没有星星的夜里,雪儿就给自己唱歌,哼哼呀呀,歌声颇为孤独却很骄傲。陈敏德不在的那些孤单的午夜,很多的眼泪都是随着歌声缓缓滑落的,那是可以让悲伤变得深沉的午夜精灵,然而终究逃不出无耻的时空。。。。。。啊。。。。。。时空是多么无耻啊!
今夜没了星辰,那指引我的命运的灯火。天幕暗淡昏黑。又兴奋了,这是犯毒瘾的前兆。“三鹿奶粉”在那里发光了,在午夜深处烧灼着雪儿强忍以久的神经和理智。
凌晨两点十七分,雪儿用针头注射了海洛因。她感到飘飘欲仙,舒服极了。随后颓然睡去。
次日黄昏陈敏德刚到医院就被就被程医生叫住了。
“这孩子又吸毒了,这是她的针头,注射的毒品是海洛因。你们离开这里吧,否则医院也会受连累,这叫藏匿毒品你知道吗?”
陈敏德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不可能啊?”
“我还有事要忙,这事儿您看着办吧。”程医生甩下这硬邦邦的一句话走了。
陈敏德站在那里,欲哭无泪:雪儿,你真想把我拖下水吗?
来到雪儿的房间,她正睡着。他打开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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