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伤害。她酷爱摄影,什么都拍,再危险的地方也去……其实她骨子里也有着她的倔强。十五岁,她 随我一同来到巴黎,我们那时已经在一起。”
云拓的表情变得痛苦,她从未见他像这样皱过眉头。
“我从前个性冲动,血气方刚,来到巴黎之后并不用心学画,成天玩乐、饮酒。她日日出来找我,想劝我回家,重拾学业。无奈她口不能言,我脾气倔强 ,总与她作对,在酒吧里藏起来不让她找到,看她在那里干着急,被人嘲笑……我那时就是个混蛋!”
她轻拍他颤动的肩膀,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安慰他。
“那天,我找到那间病房的时候,医生跟我说,她已经病了许久,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突然觉得世界一下子崩塌了,晴天霹雳一般,我不愿相信,也 不敢相信,直到——我看到她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露出的胳膊上是一片青紫……”
“她弥留的时候,还在劝我回学校上课,她说,最喜欢看我画画的样子,遗憾是这辈子都没见我画过她……”
他的眼睛通红,神情恍惚,略显憔悴。
人只有失去过,才能了解爱一个人,曾有多深。深到失去,会有多么刻骨铭心的疼。
良久,云拓站起身,默默走出画室。
“如果如今我爱上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再教她失望。”
第27章 苦涩 不可说
“给。”
陶云漪把煮好的咖啡放到云拓面前。云拓一脸疲惫,把资料规整规整,端起咖啡喝下一大口。
“有长进。”他举了举咖啡杯。
陶云漪难得没有回应他的调侃,一脸深思地看着云拓。
“为什么,最后还是决定,要展出那幅画?”
他放下杯子,仿佛酝酿着什么,却良久也没有回应。
“也许是为了向自己证明,我已经放手。”他眼神灼灼,玩味地一笑,看似玩笑的话却又有几份当真。
陶云漪不太懂,拿过那一叠资料翻了翻。
“好像差不多了。”
“嗯。”
云拓的自信,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无时无刻不从他的一言一行中透露出来,即使是此刻忙碌到狼狈的他,也能让人感觉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巡回的画展。要跑的地方还真不少,云拓倒是谨慎,大部分站点还是设在国内,少数欧洲的几个城市也都是自己曾经活动过的地方。
反响热烈,几乎每一站都受到当地电视台的报道,一票难求。
机场。
一个着黑色风衣、戴金属框棕色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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