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对的,毕竟他是去做他一生最想做的事。”
“你别跟我说苏格拉底的哲学,”永楠打断了张至真的话柄,“不能当饭吃,也当不成外套。”张至真听着永楠的训言心里不禁高兴,她俩的友情心境没有改变,永楠接着说,“今年春节我回家乡过年,几年不见你了,你这个忙人,这回看我怎么虐待你。”
张至真呵呵一笑,“还不知道谁受虐待呢,以后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听好没有?”
永楠风趣地回道,“你想我的时候,可别打我电话哦。”
俩个人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自从张至真离开广州后,跟永楠的联系很少碰上合适的时间,两个人的音信来往也减少了,但是她们的心还是一样的靠近。
张至真回到厨房不禁地说:“在还没有被社会生活充满负累的阶段,以一片空白的心海和才智去追逐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老人家几乎明白了她俩的通话,说:“啊个父母忍心自己的儿女去过艰苦的日子,人生总是逃不开生存和尊严。我昨天看报纸有这么一条消息说,今年广州有七万大学生还没有着落工作。还有一条消息说,有高校毕业的大学生参加传销活动,真让人心痛啊。”
张至真就事论事地说:“当代人就业的现象是城市人不敢跳出城市的门坎,农村人认为大城市的生活比较尊贵,即使经济开始遍及各个角落,但是在这样一个允许发展的环境里,人也总是做不出妥当的选择,封俗的观念难于挣脱呀。”
老人家回道:“超越自我的人本来不多。”
“妈,我们学校最近在体育方面增加了一个攀爬项目,模仿军人的险攀锻炼,从四年级起按高低智龄来定合适难度。”
老人家有所担心地,“你们学校的学生都是娇花嫩草,能受得了这般体炼吗?搞不好会有事端。”
“妈,你放心。有哪个孩子不爱逞强,都想当英雄,给他们一个当英雄的机会,小孩的整体素质就会超颖而出。当然我们备有一定安全设施,不过学生要过关也不是轻松能办到的。”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梁斯浩放慢脚步踏进了厨房,“味道是不错哦。”冷不防的一句把老人家和张至真吓着了。
张至真一副可爱的生气模样,老人家拉起长调说:“儿子你可回来了,差点把娘吓坏了。”却又认真地问,“怎么是你一个人,景华呢?”
“娘,”梁斯浩学着老人家的娘叫起来,“你关心景华要超出儿子了。“
老人家说:“哦,不能说是超出,”
“是同等对待。”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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