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才是爱,只要动力还在,爱当然不会消失。她依然活在他身边,他们还是有声有色地作朋友,范景华没有彻底的失望。
落成的时代脊屋开始了操心的营运。总经理办公室里梁斯浩和范景华一起商讨着。梁斯浩高兴地告诉说:“景华,昨天我应承了省政府,下届亚太经济论谈在时代脊屋举行。”
“好极了。”
梁斯浩说:“我们必须作好两个月后的交响音乐会演出的准备,细致和全面是我们的要求。到来的人不仅是冲着音乐会的名度,也是冲着这几年来南岛的变化和独特风韵的文化环境。”他接着说,“时代脊屋的服务经营要和休养中心融合起来,训练出鲜明的风格和创造我们自己的服务品牌。”他不禁皱紧双眉, “现在的问题是时代脊屋文艺馆还是比较简单。”
“搜集到名家作品是很不容易,”范景华也有同种忧虑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我联系过欧洲的一些朋友,月底我出去一趟,可否找到好的填充。还有在这次音乐会的来宾中,我们让一些艺术名家给时代脊屋留一份他们的作品,他们会乐意的。”他又作提醒地说,“建立绿音的专线游巴士不能再拖延了,还要尽快建办时代脊屋独家经营的装饰品,水晶和贝壳还有一些木材都是南岛的专利材料,利用这些材料也是绿音领先的独当一面。”
“很好!就这么办。”梁斯浩很是赞同。
此刻,张至真和老人家正在家里忙着搞菜,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梁斯浩说过今晚要回来吃饭。张至真也尽早地回家帮忙。俩个人正聊得高兴时,电话响了,“不接”。老人家不高兴地,“说好了,回来吃饭的。”然而说归说,老人家还是去接了电话。
“阿真,你电话。”她冲着张至真吐吐舌头。
张至真拿起电话来不禁笑了起来,电话那头的永楠觉得莫名其妙;问:“你怎这样高兴?”
“你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不给我电话了?”张至真立刻埋怨起永楠,又问,“读研的日子怎样呀?”
“这要问你才对,我给你打个电话要思考几个小时。”永楠倒过来攻击她。
张至真不満地,“你就是没有心肝嘛,怎么可以这样想,本来是你没想起我的。现在的太太日子过得如何?”
永楠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啊,不提了,我想跟你说永亮已经去西藏了,我上次跟你说过,让他去你那做事,他执意不肯,非要去实现他的大西北梦。大学生都想涌进大城市找工作,可他偏要挑个没有人影的大西北,我家人都伤心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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