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熬是每个人心惊胆颤的恶梦。
散会后,彭老师叫住了张至真,说:“你已经两个礼拜没有交实习日记了。”
张至真惊讶地回道:“我没有中断过,应该是车间办公处扣留了我的实习日记。”
彭老师发自内心地对她说:“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可是你已经陷入圈子里了。”张到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又是半个月的日子熬过去了,车间储干开始数着日子天天过。
这一晚,好几个车间储干凑合在一起,又是工作上的争议问题。
“我原来以为我有机会的,”谭亮说,“彭老师也响亮地说过两个月后,我就可以当选组长,我们车间主管也有这个意思。其实现在我才知道这是个计谋,公司想借此来安顺我们,我们储干和车间主管是不能化解的敌对。”他是唯一被分配到车间的本科生,而且是读企业管理专业的。
“我是混着过,”高琴说,“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三个月后回不了办公楼,我就离开这里,现场简直是个丧坟的地方。”她多次闹过要回办公楼,有了不好听的遥言。
“我想我也呆不下去了,反正再混一个多月吧。没有机会就离开这鬼地方,当初来这里是因为失业了,身上没钱。在这里只能折磨自己,学的东西都变成垃圾了。”他表示得好洒脱。
“我是去年毕业的,我已经跳了五次槽,来这里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不行就走呗。”他没有担忧的样子,跳槽反倒是他的一门本事。
“我比你们工作早四年,直到现在还是迷茫,我是冲着公司的广告说有一个藏书一万册的图书馆,一个花园式的环境,一个宽广的体育运动场,结果我没进过图书馆,运动场嘛、每天早上去到那腿就发软,心快累跨了。”他显现了一脸的迷茫。
大家你一句我一言地抱怨着,张至真看着失去信心的伙伴们,心里有说不清的滋味。
清早,上班的铃声一响,张至真很准时地来到组上,她参加组里的早练仅有过两次,虽然课长为此事批评过她,但是她不想强迫自己去敷衍这厌恶的早练。
昨天大家的怨言在影响她的情绪,她只顾着埋头干活。
“你不舒服吗?阿真。”正忙着的作业员温和地问。
“没有。”她浅浅一笑。
“你来这里快两个月了,觉得很累吧?”她关心地。
“张至真提起裤腿,露出了麿出血泡的后脚跟,又伸出长着茧的双手,然后扁扁嘴,这滑稽的动作逗乐了作业员。
“我来这里有两年了,”她偷偷地讲述着,却很熟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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