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模样了,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胸肌,好像总是在挣扎著摆脱衣物的束缚,我几次想把手放上那上面,感受那种坚硬和温度。
那天,他招呼我坐在旁边,第一句话就问:「妳在想什麼?」
「和你想的一样。」
我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临机回答,却能展现自己与其他女孩子不同的一面。
初恋是一种激情,是一种让人心悸的经歷,是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也应该是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当那个男人吻我的时候,他灵动的舌与我的纠缠,而热切撩拨他的,究竟是恋慕那种濡湿的回忆,还是他想要入侵的下体?
那模糊不清的几秒鐘,吵架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如果是理性辩论还差不多,不知会有几个人被他耍得团团转呢?
或者,他反而是被我给骗了?
疑惑的阴影,已逐渐向今日持续蔓延,正如它昨天笼罩了天空一般﹔脱带搅动的老式卡带,每一圈都稳稳地把转轮缠得更紧,所以录音机就发出了令人烦躁的扭曲唧喳声,直到它几乎迴转完半个面,像是被一团黑色毛线球包裹住,那种声音纔随著play键的弹起而告终止。
由於太容易厌烦,我已经忘记每一首播放过的歌,只能反覆聆听那几近被刮坏的唱盘,并且让CD在压碎的塑胶盒中哭泣。
过往的人生,就如同迷宫中饥饿爬行的老鼠,走著走著还会被造物者电击几次,绕来绕去的结果,逛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想起来就烦。
身在同一个迷宫之中,却不知该如何走出去,只得儘可能预想所有残酷的可能性,因为现实永远无法预警,而事实又吝於给予慈悲。
然后,另一个男人又佔用了我四秒鐘的回忆:「结婚后,除了会被女人羈绊而毫无自由,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眾多的美人。倘若我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就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空缺的洞,这麼多残破的心需要我,我怎能轻易把自己绑死呢?」
「那你就在笼中把自己绑死吧,我非得走出去不可。」
於是我捨弃剩下的空白秒数,决定回溯来处,朝向自我的省思前进。
所以,这一晚我又孤身一人坐在床上,每次想喝睡前的小酒,要是不拿片CD或DVD出来搭配,就会觉得这一天过得无味又可惜。
翻抽屉是失眠的老习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些什麼,只是漫无目的地把一堆乱糟糟的纸团搬出来,然后又重新分类,再把它们塞回去。
这些毫不起眼的微细又庞杂之物,永远是属於我的。
失眠并不能延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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