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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喜妹和可可刚刚走开一阵子我们就又打起来了。但这次不是和金枪鱼,而是和文质彬彬的文达动起手来了。主要还是为了昨天他拦我的事,说着说就又和昨天与金枪鱼的一个性质,骂起来就相互推挡。金枪鱼对昨天的事仍有介怀,也掺和进来。我目光冷冷的,指着他们说,怎么?要两个一起来?
金枪鱼很得意,说,是又怎样?
我咬咬牙,说,那就一起来吧,谁怕谁啊?
金枪鱼说,有本事就别动刀子。
文达不买金枪鱼的帐,对他说,这事你别管,我自己一个人即摆平他。
我把刀子抽出来,把它插在一株竹子上,它反射着透过竹叶间隙的光柱,像太阳一样刺伤人的眼睛。像电视中的武林高手摆好架势,右手食指指着文达向上勾了几下,说,来吧。
文达很高大,我看他几乎是用了瞻望的姿势。所以他就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直径就冲过来了。我当即给他的胸口重重的一脚。他往后踉跄几步就坐到厚厚的竹叶上了。他持着自己高大,目中无人。我的一脚算是给他教训了。但我也犯了个技术错误,就是我把他惹毛了。我不怕。文达在我对面摆出了架势,活像武侠剧里的巅峰对决,寒风萧萧,落叶遍地打滚,几丝飘动的头丝下,我们的眼睛都发出火一般的杀气。
我一点也不害怕,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能认真地打过一次架。昨天和金枪鱼的不算打架,像小孩子过家家,抱在一块滚来滚去而已。真正的打架应该是拳脚相交,是功夫武术的对决,讲的是技术,而不是谁的力气大。从装备上我明显占了上风,因为我穿的高帮皮靴,鞋头坚硬无比。相比文达的拖鞋,即使挨他几脚应也无大碍。
我们真的已经上了擂台,我踢踢腿,活络着筋骨。
我曾经有一个当兵退役的师兄,说是师兄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个师傅。那时我们是做烧烤,我比他来的早,但师傅比较看重他。师傅说我做事太慢,而我认为那是谨慎。师兄年纪并不比我大,师傅授他予衣钵先我一步,所以他是我师兄。另一方面我又叫他师傅,但只叫了一次,我们都只是相互叫彼此的名字。那是他在我的死缠下答应教我散打的时侯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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