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我的左手。要说明的是我是做厨房的,因为抛锅的缘故,我左手的力道要比右手大很多,我左手可以平举一个四斤重的锅外加里面有七八斤的水。
金枪鱼很凶,他把我按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我嗅到了灰尘的气味,呼气间,眼前扬起一片灰灰的灰尘。我把左手伸到后面,扣住金枪鱼的头,一用力就把他反按在桌子上。事情还没有了断,我的左手按住他的头,右手迅速从脚下的鞋帮里抽出我那把明晃晃的刀子。“噗”一声沉闷的响声,刀子插着在离金枪鱼的脸部不到两寸的桌面上。我咬牙道,你又想点?我们的呼气都很大,外边的那头水牛的呼气都要逊色三分。很不得一个呼气就把对方呼出大山,或者一个吸气就把对方生吞了。
对这明亮的刀子,金枪鱼像死鱼一般的眼睛。后来回想我也后怕,虽然我的刀法不错,可以做到指哪插哪的地步。做厨房这么久,我还没被刀子伤到过。我不是害怕会不小心失误插到金枪鱼,我没有插他的意思,我就是想吓吓他而已。我后怕的是,我的刀法很好,我就怕金枪鱼以为我真的会插他,他一躲,正好躲到刀子下,场面就是血淋淋的了。
喜妹可可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文达走在最后面。她们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啊?我才收起刀子,拍开身上的灰尘。金枪鱼目光冷冷的,机械地拍打在身上沾粘到的灰尘。我们作做着相同的动作,拍打身上的灰尘,目光冷冷相对。
可可当时一定吓坏了。她描述当时的情形。她说我当时就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眼睛的冷光吓人,像刀光一样横扫着。我说,你不是吧,我有这么可怕吗?我还以为我很酷呢。外公外婆对我们这次打架的评价是:现在的年轻人性情暴躁,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我解释说没什么的,只是玩玩就玩真的了。
可可用毛巾包裹外婆煮好剥了皮的鸡蛋在我嘴角的淤血处慢慢地擦。她叫我不要打架了,她说她害怕看到我打架的样子,像匹狼。我都一一听她的话,说,好好好,不打了,我听你的。可可脸上就堆满满意的笑容。她精心地擦着,问,疼不疼?会不会太用力了?
打架的事让喜妹很难堪。她要带金枪鱼文达他们出去的时侯不知道该不该叫上我,她怕我们气都还没消,会又打起。但是喜妹她还是来了。她问我们去不去的时侯,我和可可对视一下,就对喜妹点点头。喜妹望着我嘴角的伤处关切地问,要不要紧?
有了犯罪前科,我就成了重点监护对象。喜妹可可都不敢离开我半步,生怕我又和金枪鱼打起来。我的眼神告诉她,我那有那么暴躁,说打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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