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用的?”该不会是签什么卖身契吧。
师潇吟俊眸转动,收敛了方才的温和,此刻面容上已找不到半点儿温度,“‘唱念做打’是学戏的四项基本功。只有将它们练得滚瓜烂熟,才好拓展你的其他技艺。现在,我要考的是其中的一个浅层,你把纸夹在双膝之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
“这有何难?”晓满不以为意地三两下夹好白纸,“好了。”
师潇吟冷冷地瞥视她满不在乎的表情,犀利地道:“我说的不只是现在,而是今日、明日、以及今后的每一天。无论你在唱什么、手在舞动什么,双腿走路时都必须夹着这张纸。”
“你是说我做任何事都要夹着这张纸?”晓满惊讶之极,“耍着我很好玩?”
师潇吟不无嘲弄地一勾唇,“一点儿苦都吃不了,还敢夸大其词,奢望在串红台时能一举扬名?”
“谁说我吃不了苦?”晓满两腮鼓起,气呼呼地道,“我就做给你看,你不让我去掉纸,便是睡觉,我也不松开它。”“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师潇吟摆摆手,“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回去?她才刚来就回去?他根本没教她什么东西嘛。
这不是耍人是什么?
师潇吟见她半天没反应,微微皱眉,“你还有什么疑问?”
“师兄清不清楚离串红台还有几天?”她僵硬地握紧拳头,觉得自己像是个傻瓜在被人耍着玩。
“我知道,还有半月左右。”师潇吟仰起头,不愠不火地盯着她闪烁犹疑的眸子,“你是否质疑我的指示?若是,我无话可说,是走是留你选择。”
“不!我不离开,最多你说什么就什么嘛!”晓满仓皇地道,额上不经意间沁出一丝冷汗。她只不过想问一下而已,他就把话堵得死死的,不给别人留分毫喘息的余地。
他看上去温文无害,实则语若刀剑,锋芒逼人。
是不是戏唱多的人,习惯了朝夕间的醉生梦死,是以变得麻木迟钝,也不需在乎别人的感受了?
师潇吟低低地“嗯”了一句。许久,说道:“那就好,对了,还有两件事你需要做到——每天清晨,在给水缸灌水之前,你要朝着缸子喊几个字。”
“哪几个字?”晓满无力再去揣摩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诡异难测了。
“鸡和鹅。”师潇吟的唇一掀,每个字都像是溅落的珠玉,清脆宁和,根本让人无法置信那些看似荒诞的话是由他说出的。
鸡和鹅?
还鸭呢!晓满整个人都呆了。
她怀疑自己产生了严重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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