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了,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玩一玩吗?”
“文学的本质当然是狭窄的,宽泛的本质定义只能使文学死亡。”
江风这时忍不住说道:“我认为恰恰相反。”
汪兴邦和康沙首便都看着江风,一个为自己添了一个敌人感到恼怒,一个则为多了一个帮手感到欣慰。汪兴邦心里在说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因他近来也在某刊物上读过江风的诗,实际并不敢小瞧江风。就阴阳怪气地说:“噢,我想起来了,你的诗就属于那种无限扩展文学本质的作品,我只想问问你,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太容易了点?”
汪兴邦话里的嘲讽意思江风听得非常清楚,他很生气,但因自己刚刚一脚踏进这个圈子,为了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控制住了自己,用一种很真诚的口气说:“我只能这样告诉你,看似容易,实际最难。”
江风的诚恳态度使汪兴邦不觉为自己刚才嘲讽的态度感到了那么一丝羞愧,他意识到这是在真正的探讨问题,不能因为别人是新来的就想压人一头,否则自己的文学观点就更难兜销出去。
康沙首说:“他说得对,──啊,你叫江。。。。风,哦,对,江风,对不起,刚才我没记住,──就像小说创作,往往一些华丽的写法不过如此,真正见功夫的是白描手法。”
汪兴邦说:“小说可以白描,诗不行。如果你要白描诗那何不干脆直接写小说呢!”
“这正是现代诗歌高明的地方啊,借鉴小说的精华展现自己的魅力。”
“可结果弄得不伦不类,完全就是邯郸学步。”
“这只是你的感觉。”
“只要有人有这种感觉,那不就很说明问题吗?”
江风本想继续帮康沙首说话的,但想了想,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是因为他见汪兴邦伶牙俐齿,担心说他不过,万一被人家说趴下了,有损形象,不利于自己今后在圈内的发展;二是因为他觉得这种争论其实很没意思,反正现在的文坛,不管到哪都能听到这一类的争论,实际无论怎么争,最后都不会有结果,除了浪费口水,毫无意义。他今晚是来拜码头的,还是随和一些算了,就算有话要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晃就到了午夜,那间房里的女主人已经出来送客了。客厅里有人见状知道再不宜闲扯下去,就也要走,带动大家也一齐起身告辞。康沙首把大家送到外面,拉了拉江风的手,热情地请他今后多来走走。江风自然应允。康沙首又转向陈兰,说今晚照顾不周,请多多包涵。陈兰说康老师说哪里话呢,我今晚学了很多东西,感谢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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