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不过我不该让你站在这里听我辩解。我们先跑到圣安妮教堂那里,叫辆马车,在车里可以比较舒适地谈话。”
她的视线再次不由自主地飞向南方的教堂。喔,那真诱人。但是和一个能让她变成像十六岁少女一样无知的男人在密闭空间里共处,无异是自找麻烦。
“不,谢谢,”她说。“我想我们还是各自回家。”她再次往东前进。
她依稀听见他嘀咕了什么。下一瞬间,她的脚离开了地面,她还来不及说服大脑相信,他已一把将她抱起,走向迪恩街。
走到康普顿街时,她才找回思考和语言能力。“放我下来。”她说。
他继续往前走,连大气部不曾喘过一次。
喘气的人是她。箍住她的双臂好像铁圈,宽阔的肩膀和背部挡住寒风和大部分的冷雨。他的大衣沾了雨水,却遮挡不住底下散发的体温。
尽管早就从合身的剪裁明白他相当结实,她依然远远低估了他的力量。
强大的力量。
她脑中突然涌现穿着盔甲的战士攻城略地的景象,他们屠杀男人,带走女人。
他的祖先是这种人。
“放我下来。”她开始挣扎。
他只是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她的体温攀高,思绪混乱,心知应该反抗,但意志逐渐削弱,或许削弱的是她的矜持。
她终于想起他们在公众场所,继续挣扎只会引来旁人的注意。
大多数的人都躲在屋檐下躲雨,无所事事之余只能看着过路的行人。
有人可能会认出他,或是认出她。万一话传出去……
后果不堪设想。
她低下头,要大脑想出几句恶毒的回应,并计划加以报复,却发现她的理智已宣告休工,将大权交由感官掌握。她的身体感觉温暖而备受呵护,想要更贴近另一副强壮的身躯,所有温暖的来源,想要直接钻进他的外套里。
幸好目的地并不远,加上他的脚程很快,不到几分钟,已经到了马车站。
“小姐滑倒,扭伤了脚,”他告诉队伍最前方的车夫。“行进的时候请尽量不要突然煞车,并避免任何颠簸。”他将她塞进车厢,又低声嘱咐了车夫几句,接着爬进马车,坐到她身边。
“很抱歉刚才那样做,”马车起动后,他开口说.“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抱歉。”他的嘴角微微牵动.
她试着想出机智的回答,脑袋却无法迅速反应,心跳同时疯狂地跃动。
“或许我太心急了,”他说。“但我们没有道理继续站在雨中争论,毕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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