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一阵悠扬铮铮的弦音撩拨开。
白衣敛在一边,宽袖长衫,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银尘眉目清冷,姿容孤绝。修长好看的大手拨弄琴弦,一曲悠长的琴曲回荡在河中央。
两岸灯火通明的酒家不少客官纷纷在窗前驻足。
河中央各处画舫船头端坐的琵琶女纷纷放下手中的琵琶,回头探看。
唐百衣蹲在船头,手托腮,看着一袭白衣,一把长琴。师尊好美,像画一般。
琵琶女略带哀怨的曲调被一阵男子的低吟取代。
低沉暗哑的磁性嗓音,与其说是在咏唱,不如说,合着弦音的慢挑复捻在低低倾诉。
唐百衣试图努力去听辨,然而低低的古语声,并不存在这这个世界,无论怎么努力去分辨,都难以听出那低哑的诗词,是什么。
但,师尊的声音好听,琴曲也悦耳。
唐百衣吹着凉风,托着腮,眼中自是一派风景,不由得被那柔和的低语催得有些犯困。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耷拉着。
不知画舫飘了多久,不知琴曲拨弄了多长时间,当唐百衣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已经躺倒在一处酒家的客房。
抬眼便是透明薄纱床幔,这酒家还挺豪华。
唐百衣扭过头,发现身边,床头边靠着床梁慵懒倚靠的白衣男子,正是师尊!
师尊,睁着眼,定定地看向房间的某处,没有睡着?
唐百衣动了动,发现身上盖着薄被,这一轻微动静,令银尘转身望来。
唐百衣一袭民间女子的布衣流纱裙,抬起眼望进银尘眼中。那平静无波的眼眸似乎透过自己,望进另一处地方。
“师尊?”
客房很大,分为两大床。可见这便是店小二所说的,师徒房?房中几案,蒲团应有尽有,倒是挺合适监督练功。
只是,这特意凑在一大间的师徒房,怎么都看出一分暧昧来。尤其是墙壁尽头的锁拷。
这好好的师徒房,为何要挂上锁拷?
是鞭笞不成器的弟子,还是咬牙切齿的弟子将师父锁起来发泄一些仇恨?
唐百衣莫名觉得这家旅店老板的脑回路清奇。
银尘有些不对劲,唐百衣从榻上爬起,在白衣男子面前晃了晃手,“师尊?”
银尘依旧没有太大反应,平静无波的美目,慵懒倚靠在床梁,似乎就要这般度过一晚上?
师尊……莫不是,真的醉了。
师尊醉倒的模样,也太古怪。居然,是站着醉倒的么?
唐百衣好奇心骤起,第一次见到银尘喝醉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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