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
经过冷风一激,唐百衣本以为银尘醉意上头,越发昏沉,本想牵着银尘回客房休息。没想到,须臾,银尘居然神情清冷,恢复到正常的模样。
“师尊?”唐百衣难以置信,怎么有人酒上头如此快,褪下也那么快。
银尘回眸一笑,风姿倾城。
唐百衣揉了揉脸,一定是师尊就还没醒,不然,怎么可能会这般笑,这么勾人……
唐百衣被大手牵着走,狐疑道,“师尊,再前面就是廊桥。”
沿着廊桥过河,便是一处热闹繁华的河岸盛景,好几艘画舫,潋滟开水波。更有琵琶女坐在画舫船头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
“淅淅沥沥下起雨,月亮躲进云彩里。出嫁有谁陪着你,自己打着油伞去。”
民间的打油歌朗朗上口,顺着那琵琶女的歌调中唱出,百转千回,竟多了几许哀伤的愁容。
“有谁出嫁是自己打着油纸伞的?那是不是也太过凄惨了些。”唐百衣啧一声,摇了摇头。
那桥头的琵琶女抬眼,被气度斐然的银尘吸引,眼前一亮。横竖画舫的金主正在舱底同人喝酒喝倒了正埋头昏睡,便出言应答。
“姑娘,这是曲人根据荒漠古国民间传说改写的小调,可不是奴家说要撑伞出嫁哩。”说罢捂嘴吃吃笑起来,年轻的脸庞清甜的笑容尤为好看。
唐百衣一愣,“什么劳什子古国的传闻也能被改写成小曲?”
琵琶女笑得眉眼盈盈,“可不是,前阵子一群地下的艺人捞出一大片文玩,里面的拓片就有记载,那古国可是稀奇,里面的故事好玩的哩。”
地下艺人便是盗墓者。
唐百衣忍不住唏嘘,哪个古国的女子,死了还要被挖墓,居然还是自己撑着油纸伞去出嫁。
不等唐百衣再感慨,银尘的大手已经牵着自己往河岸走去。
“画舫。”元宝掷出。
“好嘞客官!”画舫店家惊叹于来人出手的阔气,喜形于色。
“师尊,不是,我就顺口问问那女子,不是真的想坐船。”
不等唐百衣再出言,突然一阵凌空失重感,腿窝和后背被大手托举抱起,竟然直接被抱进精美雕刻的画舫中。
刻有繁复极美花纹的画舫,船尾有船夫撑起橹杆,不一会,画舫稳稳当当地顺流划开小河水,沿着繁华美不胜收的两岸美景,荡开去。
“师尊,那琵琶曲调哀伤,不好听。”
银尘淡淡应了一声。
撑橹的艄公惊诧地看见白衣男子凭空取出一把焦尾琴,揉了揉眼,莫不是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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