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药,用她的热唇亲吻伤痛。
被硬拉进人群,舞池的镭射灯乎远乎近,眼前的光线也忽明忽暗。当有个来人大叫一声,我麻木的眼神跟随他手中反光的玻璃瓶移动,然后倍感晕眩,之后陷入黑暗,似乎有什么东西挡在面前,身体也无知无觉抖动数下,清晰听到,“噗嗤”的穿透声响。
时间好象停顿了半分钟,在那之后又听见有人高喊,“快开灯!打着人了,快开灯呀!”
惨白的光线骤然亮起,我下意识抬手去挡格,才发现视做珍贵的右手完好无损,而希却半趴在地上。
滴答。滴答。急促的滴水声回响。
希的男友挤进来叫着翻过她的身体,捂嘴退后的惊诧神情只因瞧见半截酒瓶深深扎进胸口左上角,朝外的瓶口正一滴滴流淌着从心房道出的鲜血。
滴答。滴答。
时间顺着血滴在飞奔,希的生命却在消逝,而我,只是呆怔,灵魂破壳的无力。大脑中的酒精和药力刹时被血腥味给震慑,早已无影无踪,尖叫声混杂怒骂及哀鸣,留下不完整的空白。
述说完,我捂着双眼感觉身体有火在烧,火焰中心似乎有什么还在生长,在呼应。
老人重新沏上茶,斟满递给我,“回忆本身就伴随痛苦,即使不去触碰,它仍长在那里,说出来后,你会感到放下。”
是啊,我这么努力远离家乡,想要脱逃过去,却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国度,可潇还是轻易找到并提醒着我。参加比赛,她说这是重新振作的唯一方法,这是另个约定,她说她会在那里等着我。
说罢,我望向老人,他的双眼一直都在注视着我,面容虽憔悴但那双眼内的星光却在不停闪烁,让我想起黎明前置身欲望的潇。老人颤抖的手端起茶杯,沿着杯口轻吹茶叶,浅酌后问道,“你还是喜欢调酒的吧。”
我不假思索回答,“是的,它能让我自由自在发挥心中所想。”
“那还犹豫什么,不管你原来是什么,现在的你是幸福的,并有能力回望过去种种。难道是在担心回过头做不到更好吗?”
“担心么,不是,那应该是恐惧,一种看见自己活生生被撕裂的恐惧。”
一月十八日
我又开始练习花式调酒,一年多的时间已让双手生疏不少,幸好记忆还在,感觉尚存,只要敢于正视它,就能即刻为我所用。
老人说,“不应惧怕回忆,多么痛苦都只是人的一部分,同人自身赖以发挥的能力并存。”
希,这双手是被你唤醒的。它因你蒙垢,羞愧与沉睡,如今它将在你的期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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