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星星般的光芒。
潇大我五岁,但我们很谈得来,我也很喜欢她那种成熟味道,也许是知道自己太不成熟的缘故。但那时不知,若不受苦,生命是没法成熟,只有在复活的静止中才能含蓄出全新的力量。
终于,我那股不顾一切的烈焰烫到自己,苦难如期而至。同样的身体,潮湿的深入,火热的情感,还有不变的媒介—酒和药丸,在那之后,潇告诉我说想离开那男子和我一起生活。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停下来,狂灌茶水后再次继续。
那是个周末,希依旧带着男友前来捧场。我递上两杯新调配的才子佳人,看着希很开心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有喜事宣布。果然希告诉我说已定下婚期,而且马上要升职调往外地负责某项重大工程。
那个瞬间我是真的为他俩高兴,除了希说再不能照顾我时感到黯然,可还是要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刻面临他们分别,不知该说什么,沉默选择一杯接着一杯灌下混酒。
置身嘈杂,深深印记下他们轻重合声,具体的话语却记不太清楚。依稀听到希为我将来作出种种的规划,庆幸她还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那些未完成的梦想,她始终没有沉迷于自己的世界。
她说,“弈啊,要加油成为顶尖的花式调酒师,到那时伯父伯母也会觉得高兴就不再反对,你自己也可以开家专门的调酒学校来教导跟你有同样兴趣爱好的年轻人,看他们收获更多成功。那将是多完美的人生。”
人在兴奋的情况下最是容易喝醉,又灌下大杯烈酒的我开始口齿不清,“我开学校会误人子弟,还是开酒吧好了,跟潇一起开家大型酒吧,她,她答应过我…”
想到潇,心里忍不住嘀咕快半场还没见到她的影子,打电话又不接,没来由失了踪迹。忿怨加上习惯,配合着希过于幸福的背景,我摸索着到洗手间吞下药丸。眨眼间,就见我飘到另个地方,那里没有烦恼,也没有梦想。
一番折腾后扶着墙角走出洗手间,就见七八个彪型东北大汉挥着酒瓶冲过来,不过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的双手,道路在眼中变得狭窄漫长起来。
我就这么被俘获。
受到酒精麻木的四肢五感只有听力还算正常,犹记远远传来老板的怒吼,“打电话叫人啊,太不象话了,谁竟敢扫我的场子!”以及近在咫尺的希提高嗓音制止,“你们别乱来,先放开她,不然报警对大家都没好处。”我奋力想缩回右手,无奈拽的太紧,几下摆动后纹丝未移,迷糊间并没意识到危险临近,只是觉得手很痛,还在想潇今天怎么没来,来了就可以帮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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