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成问:“你为么不问我昨天下午和晚上在哪里呢?”
胡大江豁达地一笑:“有这个必要吗?”
时成问:“你变得这么大度,可喜可贺。”
胡大江问:“我什么时候心胸狭窄过?”
时成说:“可是我要知道,你昨天下午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能说真话吗?”
时成猛然一击,胡大江始料不及,觉得她的目光变得那么犀利,那么陌生,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在他眼里,这个一直温顺可人的“小东西”,一夜之间怎么变得咄咄逼人了?她猛然一击,是在先下手为强,想堵住胡大江的嘴巴。潜台词是咱俩彼此彼此,谁也别指责谁,扯平了。
“好,我说真话。” 胡大江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爽快地说,“昨天下午我在玄武湖,跟黄蕾在一起。”
时成说:“波光粼粼,绿柳依依,湖畔大堤上,走来一对情侣,诗情画意多浪漫呀。”
“你们不浪漫吗?” 胡大江说,“相对而坐,对酒当歌,频频举杯,有没有喝交杯酒?”
时成心里一惊:“你看见了?”
“可惜呀,那小饭店太没档次了。” 胡大江嘲讽地摇摇头,“店堂里乱哄哄的,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们安排个好去处?还可以签单。”
“你……” 时成把脸一沉,“你在嘲讽我!”
胡大江说:“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咱们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时成问:“能扯平冯?”
胡大江问:“你还要怎样?”
时成沉默,靠在沙发背上,修长洁白的腿架着,细嫩得跟藕节似的两臂交叉抱在胸前。她仰面闭目,虽有点疲惫,但姿态优美。昨天下午的一针止痛药水,开始失去药物效力,身体的下部又有点疼痛感,但不像昨天那么严重。她坚持着,没有丝毫的表露。
胡大江开始抽闷烟,揣摩着时成的心理活动。她的沉默,表明她的进攻暂时停止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唇枪舌战,各自打了个平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多么伟大,这个伟大的理论揭示了宇宙万物存在的基本规律。有相对才有运动、才有矛盾、对立和平衡。爱情和婚姻也一样,男女双方是相对的两方,他们的结合,必然有矛盾、有对立,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平衡点。
“大江,我们分手吧。” 时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柔和而平静。
“不,” 胡大江的语气也相当柔和,“我们没有分手的理由,因为我还爱你。”
“大江,我是很认真的,“时成站起来,“也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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