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对她爱得很深的缘故,现在看来,他很自私。她成了他的附属品,成了一只关在笼子里只供他欣赏把玩的金丝鸟。
《审美疲劳》第十章(4)
老马“性权利” 的理念,依旧搅得她不得安宁。离开丈夫这段时间里,她成天空空荡荡的,一时无法适应孤立无援的生活。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向她倾诉,她也无法向别人倾诉。丈夫不就是要和她做爱么?我有什么权利拒绝他?而且以种种借口,拒绝了半年之多。也许老马说得是对的,我侵犯了丈夫合法的权益,走上法庭,说不定过错方不是他呢。正是自己的过错,导致黄蕾乘虚而入,上了她的床。
对,不能再东躲西藏地逃避现实了。这样下去的结果,必然是离婚,离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必须与丈夫胡大江好好谈一谈。她拿起电话,拨打胡大江的手机,得到的回答是“对不起,你要的用户已关机。” 她又拨通家里的电话,又是无人接听。此刻她才明白,安徽那个老保姆,可能被丈夫辞掉了。她离开家的这些日子里,丈夫根本没在家里住,那他又住到哪里了?睡在公司办公室的沙发上?不可能,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不回家住,他手下的员工肯定要议论纷纷了。那他这些日子住在哪里呢?
她想到了黄蕾,说不定与那个“小骚货”住在一起。想到这里,既伤心又懊悔。自己根本不该离家出走,好比一个士兵,面对敌人,不打一枪就放弃了阵地。这放弃的阵地还能夺回来吗?她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家的别墅,依山傍水,还有个漂亮的小院子,院里还有花草。那月季花该开了吧?每年秋天,月季花儿红红的一片,像木炭燃烧着的火苗。她又想起楼顶上的小花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盆景一百多个,花木公司的员工还定时来养护吗?每天早晨,胡大江还会在屋顶花园做健身运动吗……她想得很多,联想的思嘲,如开了闸门的水流,奔腾而出,一发而不可收。
不知什么时候,时成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时,己过了第二天上午快九点钟,匆匆地洗漱、化妆,决定到楼下早餐店吃点东西。当她走出公寓楼大厅时,眼前一亮,一辆“别克君威” 就停在公寓楼门前的不远处。再看车牌,正是丈夫胡大江的车!顿时,她慌乱起来,心也怦怦直跳。想退回到公寓楼的大厅里去已来不及了,丈夫如在车内,一定看到了她。她稳定了下慌乱的情绪,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向“别克君威”走去。到了车旁,她看到车前座空无一人,再看看车后座,胡大江半躺着,正呼呼大睡。她迟疑了片刻,又鼓足了勇气,轻轻地拉开车门,坐到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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