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沙发上。
时成问小尤:“怎么喝成这样?”
尤主任说:“今天从别人手里抢来一笔大业务,胡总高兴,多喝了几杯。”
时成嗔怪地说:“高兴就喝酒?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怎么就不劝阻、劝阻?”
尤主任“嘿嘿” 一笑,拍拍屁股走了,将满嘴酒气昏昏糊糊的胡大江留给了时成。她为胡大江解衣宽带,脱鞋、脱袜、洗了脚,泡了杯浓茶给他醒醒酒。茶杯刚端到胡大江面前,他一挥手,打掉了时成手中的茶杯,接着“哇” 的一声,肚里的“五粮液” 和生猛海鲜的混合体,喷了时成一身。刺鼻的气味使时成一阵恶心、窒息。她忍住这种恶心和窒息,清扫污物,脱掉他身上的脏衣服,帮他擦净身子,又将他扶上床。
胡大江吐了后,顿时清醒和轻松了许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爱我吗?那就脱吧。”
看着胡大江猩红的眼睛,时成有点畏惧,连说:“不行,不行,例假来了。”
胡大江说:“你骗我,我算得好好的,还差几天呢?”
时成说:“不骗你,这个月提前来了。”
胡大江借着酒兴,用命令的口吻说:“脱下我看看。”
时成说:“你怎么这样!”
胡大江说:“我今天高兴,做成了一笔上千万元的大买卖。”
时成说:“上亿元也不行。”
胡大江说:“给你提成百分之十,行了吧?”
时成又是一阵恶心,生气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是‘三陪小姐’?”
胡大江说:“要找‘三陪小姐’,今晚就不回来了。”
时成更加生气地说:“那你现在去找啊。”
胡大江说:“我就找你。”接着,他不由分说,将时成强行拉上床,剥光了她的衣服一看,她没来例假。他愤怒了,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满嘴酒气地喘着粗气地做起了他想做的事。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他的目光狰狞可怕,使时成想到了影视剧里的强奸罪犯。
时成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她失去知觉植物人似地,任凭胡大江的摆布和喧泄,直到他心满意足地背过身去,呼呼入睡。这一夜; 时成没有搂他抱他,更没有抚摸他。她洒下了一行泪水,她的心碎了。忽然间,她觉得五年来与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丈夫,变得那么陌生,甚至有点丑陋,他为从别人手里抢过生意而欣喜若狂,酒醉失态,又要将她当玩物似地庆贺他的胜利。在他的眼里,老婆成了为他助兴的工具,她的人格何在?尊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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