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知道我们昨晚晚饭吃什么了?”他问,“牛排!我们有一台电视,一个录像室。我在这儿看的电影比我在外面看的加起来还多。你真的不能要求太多。”假设他要求少,他将很快振作起来,既不是无家可归者也不会退出劳动大军。
我绝对不是说你在收容所不会发现真正的减轻烦恼的例子。当然一些人因火灾、失业或家庭暴力在那儿避难。确实有人遭到了很大不幸或迷失方向、迷茫、失去信心、暂时停止了奋斗。但这些短暂的无家可归者,只占公共收容人口的极少数。
无家可归与自由拯救灵魂
公共收容所不能区别不幸的人、像洛威尔这样的装病的人和真正脱离社会的人。例如,在凯瑟林大街收容所,你看到在一间大的、杂乱无章、有14张床位的屋子里住着四个或五个家庭,发现面目可憎的年轻人和他的16或17岁大的妻子中午了还躺在相邻的床上。经过几个房间后,你忽然看到四张床拼在一起,显示是一个家庭,每张床都铺得像士兵床铺那样整齐,每个枕头顶部放着一个亲手做的动物玩具,一只金鱼在碗里游——所有这些透露出远远不同的生活和高度的激情。但对收容所来说,所有无家可归者都一样,都平等地从纳税人那里得到住房。
至少,公共收容系统制定区别对待的收容政策并减少收容人数将具有意义。如果它们也只提供临时的而不是无限期的住处,人们将减少对收容所的依赖。
即便这样,私人资助和私人开办的收容所很多也赞成开办公共收容所。私人收容所拒绝用似是而非的“头衔”将其变成庞大、昂贵的永久官僚机构,持续扩大主顾人数,让他们长期依赖收容所。私人收容所有公共收容所没有的目的性。它们有自己的标准和价值观。它们的目标是改变生命、拯救灵魂、拯救原罪之人、解救不能得到挽救的人。在人道的社会中,这些目标值得称赞、十分必要,然而却超出了国家的范围。
假设下列扭转后的情形出现了,将会发生什么事?想一想,大城市的公共收容所缩减或关闭,精神病人得到妥善治疗,私人收容所减轻了暂时的烦恼及试图重塑它们认为可以拯救的酗酒者、吸毒者和脱离社会的人,公共场所扫除了乞丐和睡觉的人、恢复了公共秩序。所有的烦恼加起来会更大吗?成千上万以前睡在公共收容所或地铁的无家可归者将在桥下受冻、在贫民区挨饿吗?
我认为不会。假定对易于陷入绝望的生活加以阻止——有同情心的市民停止以同情的眼光看待酗酒者、瘾君子、游手好闲的穷人、被蹂躏的受害者,对他们施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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