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我抱着他大哭。
后来,我离开了北京,飞越太平洋,到了洛杉矶。
洛杉矶和好莱坞电影里的不一样,它是完全的现实生活,美国式的现实生活,对我来说很陌生。一出机场,看到不同肤色的脸,黑色的、浅黑的、褐色的、黄色的、浅黄色的、白色的……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这就是美国吗?怎么这么多人不是白人?在我的概念里,尽管美国是个移民国家,但那也是从欧洲移民过来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洛杉矶会满大街有色人种,操的口音也各种各样,早安Good morning竟也有如此多的不同发音,甚至人们都不再在乎是不是发音准确,差不多就行。
再看一个个女人,脸红扑扑的,没有皱纹,嘴红红的,湿润而光泽,走近再看,原来做了如此多的人工修饰,那一刹那,我甚至不由得为她们担心,那厚厚的脂粉,会不会因她们走得太快或奔跑而掉下二两来,进而我又不由得好奇,那脂粉的后面,又是一个怎样的真实?
洛杉矶的高速公路纵横交错,洛杉矶的汽车像北京的自行车一样多,一辆辆从眼前疾驰而过,什么车都有,奔驰、宝马、菲拉尔和根本叫不上名字、看不清颜色的破车都在高速公路上跑。符明告诉过我,在德国看不到特别破的车,因为德国的高速公路不限速,破车根本跑不动。洛杉矶的高速公路限速,破车一样可以跑。
初到美国,我还发现,美国的大胖子也是那么多,后来知道,他们大都是些收入较低的人,吃了太多高脂肪、高热量的便宜食品。美国的富人和中产阶级大都身材矫健或适中,因为他们有钱来消费那些营养和结构合理的食品,他们不必为自己生计发愁,有时间安排自己运动。北京的胖子则不同,是生活好的标志,意味着鸡鸭鱼肉样样不缺。
在美国上的第一堂是历史,教授坐在讲桌上问:为什么林肯不爱讲话?同学们举手,各抒己见:林肯的性格;林肯善思考;林肯务实……教授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是林肯的牙掉得太多!同学哈哈笑。我没有笑,林肯是美国开国总统,教授怎么能在课堂上拿一个开国总统的牙齿开玩笑?!
我上学,还打了两份工,一份在学生食堂,另一份在东方图书馆。和我一起收盘子的是一个美国白人女孩儿,她真白,粉白粉白,清秀颖脱。我总想,她应该做播音员或嫁个有钱人。要是在中国,她这样的美人坯子,肯定早让有钱人抢跑了。后来我才知道,女孩儿的爸爸就是一位电视台的播音员,年薪上百万。女孩儿学心理学,后来去了哥伦比亚,读弱智儿童心理教育博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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