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彭赛赛笑了起来,调皮地说:“不知道,我忘了。”
其实从一开始,彭赛赛就没朝着家的方向走,她就是想这么不停地走下去,和秦羽一起不停地走下去。
秦羽听懂了彭赛赛的话,脸突然又红了。
“我饿了!我们去夜市吃东西好不好?”彭赛赛说。
“好!”秦羽马上积极响应。
等秦羽把自行车随便扔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和彭赛赛走进熙熙熙攘攘的夜市,那种不断和陌生人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两个人轻松了很多,再等到两人各举了一大把烤羊肉串一边吃一边说一边走的时候,所有的拘束就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秦羽告诉彭赛赛,因父母都在南京,考大学的时候,他原想报考南京大学。可是到交志愿表的前一天,秦羽又临时把南京大学改成了北京的院校。
彭赛赛知道秦羽的潜台词是“为了你,我才留在北京上学。”
“坦白交待,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护校上学的。”彭赛赛突然发问。
“梦见的。”
“你瞎说。”
“真的。”
“看来你这个家伙表面老实,骨子里狡猾狡猾的!”彭赛赛模仿着电影里日本人说话的腔调。
“你想过我们还会见面吗?”秦羽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不告诉你!”
“你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为什么会来找我?”
“因为我已经丢了一个金苹果,不想把另一个也丢了。”说完这句话秦羽拉起彭赛赛的手,那只瘦而有力的大手把彭赛赛的手攥得有点痛。
那天分手的时候,彭赛赛在浓密的树荫下主动吻了秦羽。那个吻是她的初吻,也是他的初吻。
许多年以后彭赛赛才知道,只有初吻是滚烫的。
这么多年以来,彭赛赛一直把滚烫的初吻珍藏到今,把梦里的金苹果珍藏到今。他呢?
直到天微亮的时候,彭赛赛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儿,感觉着火车的轻微震动,如同躺在秦羽温暖的怀里。
⑸从苏州火车站走出来的时候,彭赛赛把脚步放得很慢,那些提着沉重行李的旅客,一个个从她的身边超了过去,彭赛赛突然感到有点胆怯。
想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现在,只要走出这个长长的出站口,就能在密密麻麻的接站人群中看见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人。可彭赛赛却突然迈不动这沉重的脚步。
站前广场的大钟整好是早晨七点,刚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里氤氲着浓浓的雾气,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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