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头子也就罢了,一个半人马,一个低贱的车夫,也敢肖想你?
“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叫人挖掉你的眼睛!”你声音偏甜,平日里讲起话来温温柔柔,腔调里又带着点南方的吴侬软语,即便这时候已经恼恨到了极点,也只像是撒娇般带点微嗔。
颜如桃李,心似蛇蝎。
隐晦禁忌的欲望和妄想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当着你的面,半人马的下腹高高拱起一团——
这个低俗的、卑贱的半人马车夫,对着你勃起了。
二、
你很害怕。
你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命人把这个车夫拖走弄死——为什么他还好好的活着来找你了?
阴暗的小巷子里,高大稳健的半人马青年骑跨在娇小幼弱的少女身后,少女在青年粗暴的手劲下被迫强制地半跪着,浑圆丰满的小屁股高高翘起,任凭他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远远可以望见巷口的光亮,街道上繁华的人声不断传进来,让你恐惧自己此刻不堪的情状会被陌生人撞见。如果被别人看见你让一个半人马车夫cao了,名声和面子倒还在其次——那军阀头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放任被别人染指过的玩物?
“小姐怎么在发抖?”他低沉的声音响在你耳畔,冷冷的,又带了点难言的热度,像是冰层下被封冻住的暗火,“现在害怕了?”
你当然怕极了,又悔又恨——不是后悔自个儿践踏了这半人马青年,被他找上门来报复,而是后悔叫人下手干坏事的时候没做的更仔细些,彻底弄死这畜牲才好。
现在好了,不过是一着不慎,你堂堂名门出身的千金小姐,就算此时落魄,被这半人半马的畜牲白白cao了不说,还得丢掉性命。
你抽泣着拼命挣扎,一双细腕被他攥住按在一侧。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吻你,宽厚粗大的舌塞满了你的口腔,卷着你香软的小舌,封住你呜咽着发出的抗拒声,霸道地搅弄你被迫开启的软弱小嘴。又粗又长的马舌仿佛要一直舔吻到你的喉口,一下一下用力地重重吸吮着,像是在用舌头cao弄着和你koujiao。
真恶心——你内心厌恶愤怒,却又无力反抗,直恨自己不能亲手把这畜牲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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