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地在太阳下暴晒的样子,内心毫无怜悯,反觉有趣——
那人眉眼刚毅英俊,身段壮硕性感,男人味儿十足。一双眼眸浓黑沉稳,面上表情是和暴露出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冷淡,看上去安静又可靠,全然不像是个粗鄙的车夫,若是披上警服,说他是这块儿地界的警督可能也颇有人信服。可就是这般一表人才的青年,偏偏却是个没甚出息的车夫,如今只能被个素不相识的小姐随意折辱。
远远观望够了,你大发慈悲地走下楼去。几乎就在你脚步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原本垂眸静静站着的半人马青年抬头看过来,目光不慎落在你那薄丝绸旗袍下起伏连绵的婀娜线条上,怔了怔,反应迅速地向下避开,又被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擒住了视线。
少女伶仃细弱的脚腕只手就能把握住,精致,秀美,脆弱,生来合该是只被人娇宠囚养着的金丝雀儿。别说如今跌落枝头,就是一直高高在上,也总会有人想要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打落下来,捧在掌心,拴在枕畔,肆意玩弄。
若能听这雀儿在床榻上娇娇怯怯地唱上一曲,仿佛连命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低垂的眸光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许是晒得久了,你站的离他稍近了些,就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衣的皂角香混合在一起,有种干净硬朗的雄性荷尔蒙感,竟也意外的不难闻。
“喂,”你看着他大汗淋漓的狼狈样子,恶劣地笑出声来,“热不热?”
少女声线娇娇脆脆,更兼得唇红齿白,明艳秀妍,即使性格傲慢可憎,得意洋洋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美的像是一朵沾着露水乱颤的海棠花。
他又何曾见过这样的人物?
你从光影里走出来的刹那,他只觉周遭的一切背景都变得模糊褪色,喧嚣沉静,只余下那低垂的分明的睫影。
你是生于灯红酒绿香风鬓影里的艳色,是军阀枪口上拴着的金丝雀,是触之即伤的小玫瑰。
你笑着笑着,目光突然撞进了他的眼里——那样浓烈炽热的眼神,仿佛眸底燎起了沉沉的焰火,要把你燃着了,卷进去化在里头,烧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不自觉一颤,半边身子都被他这放肆的目光看酥了,反应过来后,愈发觉得恼怒——
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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