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苏见之口陈述十年前永王犯的那桩贪污谋反案,若是不坏着心思拐到三哥身上,实话实话便罢了。”
“可若是再做些什么叫皇上知道永王入狱过,甚至是怎么死的。不用人提醒,皇上自己就能胡乱猜测是否三哥也参与过毒杀永王。那就麻烦了!君臣有此罅隙,再被有心之人利用再利用,三哥就更危险了。”
“小月,事不宜迟,你赶紧将苏见绑来!”
小月腿脚快,应了声“是!”,人早已消失于窗棂之外。
邵郁两手攥来攥去,坐立难安,良久,她骤然起身,“不行,我得去趟宫里。”
*
御书房内。
“可曾查到什么?”
心腹跪地,抬臂又朝少年天子行了拱手礼,方才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只查到了永王曾入狱过。”
只是九个字,便叫楚焺全身如缠了条毒蛇,那蛇嘶嘶吐着芯子,卷着脖颈,森森冷意爬满了脊背。
楚焺喃喃低语,“果然,父王之死是有内情的。”
既是入狱过,狱中又极好下手,避开狱卒耳目并不难,那在狱里横死,便也说得过去了。
谁能如此大胆,能谋杀亲王。
又会因着什么由头,敢冒大不韪,顶着脑袋被削掉的危险,去做这些事。
楚珵放在龙案边的手攥得死紧,命令:“说。”
“永王被先皇下狱,说是下狱,其实就是拘到宗人府,单独备了一间房。”
那心腹始终垂头,声音极低,自然也未曾注意到少年天子微微颤抖的薄唇,兀自微颤的双肩。
“──既未拷打,也未审讯,相反并未严重禁足,一些永王府的幕僚,偷偷使些银子,用些手段,甚至还可进去面见永王。永王妃打通关节,偷偷溜进去,甚至还与永王共寝过一夜。”
“一时宗亲们都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讲先帝就是吓唬吓唬永王,拘在里头叫永王收收性/子。”
十年后乍闻父亲母妃音讯,楚珵声音有些颤了:“讲重点。永王因何下狱。”
楚珵不止一次往前追溯,试图揭开十年前的点点滴滴,想要弄清楚自己因何如此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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