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花瓣的金箍木桶,于这名副其实的泉室有些突兀多余了──
她心头一暖。难为三哥想得周到,知道若迫她在玉池中袒/露身体必然是害羞的。
眉目间不自觉放下心来,待沾到齐肩沐汤,心头那点戒备一丝也无,邵郁不再犹豫了,将手伸到领口最顶端的盘扣上,一点一点解开内衫、约胸的绸带,直至全身空无一物。
许是泉室里温度太过得宜,又或者连日来劳心劳力,难免有片刻须臾可以放松,邵郁两臂搭在木桶边缘,不等小月进来添水,人已经被困意席卷,双颊被热气醺氲得浅浅糜嫣,上下睫毛开始打架,美眸涣散。
“小月。”察觉身后有人帮她轻轻擦背,邵郁声音极轻如同呓语,“你去想办法派人看看,紫契有没安全回到阁里。随便用什么理由。”
邵郁如在梦里,听不清“小月”回答了什么,只感觉身后那只手似是离开了,耳畔传来粗/重热气。
“不想泡了。”邵郁喃喃两声,“有些乏,你给我裹上沐巾。”
那人还是不发一言,手里动作却是轻如鸿毛,邵郁一双白嫩匀称的长腿哗啦两声从桶里出来,脚下一个没站稳,跌在那人身上,身后胸膛guntang得很。
邵郁只觉她今晚吃的合欢糕似是如陈年久酿般有后劲,令那双美瞳极力想睁开的动作尤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