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已经快要把她传成全大楚有名的妒妇了,侯门深似海,她日/日被三哥困在这深府高墙里,眼看着他若是再一计一计下去,自己怕是过不了两月,便能顺利“怀上”,肚里有个成了形的亲王嫡亲血脉男胎,传得有鼻子有眼。
若到那时,便真的就是不嫁也要嫁了。
到时候,怕是这瓷瓶也用不上了,都是苦rou计装可怜博她同情的物件而已,目的达到自然用不上了。
邵郁哭笑不得,总归还是被气得瓷瓶险些捏碎,“我不怪他。”
“对呀,我就说嘛。”左挚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有瑕左右也是姑娘你能看得,别人才没有那个荣幸,能看到王爷的腿了。王爷那会儿自责得不得了,小的还劝来着。现下听姑娘说不怪,小的就放心了。”
邵郁:“......”
膳前就同紫契鸡同鸭讲了一回,劳心又劳力,如今左挚又来一回,邵郁是连那个解释的心都没有了。
邵郁无力道:“行了。你且退下罢,留下小月便可,其他女侍不需要了。”
“小的领命。”左挚当即领着呼啦啦一众侍女走得干净。
当真长长一条龙。
邵郁:“......”
这是准备了多少人伺候她沐身?
“姑娘。”小月愧疚抬头,将手里最后一篮花瓣倒进去,“我能不能先走开一下?”
“怎么了?”邵郁不免疑虑。
“我,我那个来了。”小月支支吾吾。
“那你去罢。”同为女子,邵郁自是明白小月这是女子每月必来的葵水了,当即点头:“快去快回。”
“我给姑娘从外头锁上罢。我带着钥匙,姑娘也好放心。”
“成。”邵郁已经在解腰带了。
“那你洗慢一点。等我回来就给姑娘再加水。”
“好。”
邵郁进去之后才惊愕这净室占地之广,有假山,有玉池,涓涓流水声从假山高处淙淙发出,烟气袅袅,如朦胧沙雾。这泉室里温室着实不低,邵郁将衣衫除到只余薄薄一件内衫,才堪堪不觉再热。
倒是这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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