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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匠中谁手艺最棒?”祝恤纬追一句。
“兵诡老人。”楚岸再追,“但是相传他老人家已经归西。兵诡之后,还未曾听说谁的手艺能胜过他。”
“王爷也说是相传。所谓兵诡老人归西,此事当真?兵诡老者在这落月镇名声躁躁不是一两年了,近几年忽得销声匿迹,只用一句人已归西就全交代了,难道不可疑?”
祝恤纬二度追问,“他有没有妻子儿女?如何归西的?若是寻常病逝,一身绝学可有弟子承接手艺?这些都需要再去查查。”
连续几句,祝恤纬一追再追,湘安王与他前后衔接无缝,二人对话听起来颇为快速。
不出眨眼功夫,楚岸接话道:“本王即刻去派人查探他的坟,再去寻他是否有妻子儿女,若是寻常病逝,一身绝学可有弟子承接手艺,弟子又在哪。”
祝恤纬半分认真半分玩笑:“王爷想的这样周全,恤纬竟觉得自己留下来有些多余。王爷思虑甚广甚细,已然不需要谋士了。”
留下来有些多余?
楚岸:“只少了一样优点,还真是有些多余。”
祝恤纬:“......”
这这这叫人接无可接,某人险些拂袖而去。
楚岸大喘气道:“──文我已领教了。恤纬当真是栋梁提挈之才。若是再会些武功,能随时保护本王,又可自保,不叫本王时刻提着心你会被jian人所害,恤纬便是完美的了,一身优点。”
祝恤纬:“......”
湘安王真是叫人又敬又恨又磨牙。
不止脸皮厚,还口里发欠。
欠到人想狠狠修理一番,又无从修理,心头郁结着一口黑气,那黑气愈胀愈大,愈胀愈大,竟如日头下一股明晃晃的泡沫,忽得湘安王后半句话峰回路转,如虚空中有一根极细的针,噗嗤一扎,满腔黑气尽数散于无形。
可还是有些气。
祝恤纬忽得替未来王妃担忧起来──如此面对着脸皮颇厚又欠又会哄人的湘安王,可怎么是好。
府里头定是每日鸡飞狗跳,“精彩”得很。
“恤纬后头有何打算?若是不想回去,便就跟着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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