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情。”
拦也拦不住,真不怪我。
祝恤纬:“......”
噗──
茶都笑喷出来。此地无银三百两。
越描越黑是否听过?
楚岸一眼看穿小棉絮心事:“行军艰难,我本就够惨,若是叫将士跟着我吃土,谁还肯为我卖命?”
敢情是犒劳随行军士的?
祝恤纬脸色微僵,诚心道:“王爷圣明。恤纬小人之心了。”
但湘安王还是脸皮厚。第一印象太惨烈,轻易下不了这张面具。
祝恤纬甚至往深了想过一二,这湘安王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将来得圣眷深顾了,从那偏远之地的凉锟城调回京了,这脸皮怕也是一时半会薄不了。
何时是个头?许有了王妃了,有人管束了,能化去一二。
“好说。你到底年少。本王理解,不怪你。”
楚岸坦然接过道歉。
祝恤纬:“......”脸色更黑一点。
怕是有了王妃了还要更厚。
“依你看。”玩笑开过,楚岸回归正题:“账本在何处?此番黄袍事件未必如此轻易翻过这页。凭冯惩之不可能吞下大数目的账目。只怕审起来更难。”
“王爷可曾派人严加看管那冯县令?”祝恤纬提醒:“可别叫人暗中灭口才好。账本加黄袍事件,他明显只是傀儡,背后有人在指使,不一定此番就能审出什么。若是再被有心人弄死,就彻底成了替罪羊。”
“早已留人盯着。”楚岸慢悠悠接话,“若是有人来毒害他,正好可以顺着这藤往上查。”
祝恤纬点头,又问:“对了,王爷,可有捉到衍姬?”
“捉到了。”楚岸道:“先押两日再审她,那衍姬被抓,想来稷无霜也无法安睡于榻。只守株待兔即可。”
楚岸递过去一杯茶,祝恤纬接了,又提醒道:“王爷,方才在屋内,恤纬来不及讲的还有一句。”
“──王爷既提到兵器制造,那王爷可知兵器制造最缺什么?”
楚岸不假思索:“自然是能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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