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点头,“当真,眼看就要搜到我们这迎来栈,也就片刻功夫。请速告王爷。”
“下去,再探。”左挚挥了挥手,探子退下。
敲门,得入,左挚附在楚岸耳边汇报。
“终于忍不住了。”楚岸冷笑:“不用慌。你即刻吩咐下去,按原计执行。”
左挚低头握拳:“是,王爷。”
祝恤纬假装无意低头,掩饰自己没有听到什么,,才要将茶沿送至唇边,被楚岸伸手拦了一下。
“这茶凉了。别喝,伤胃。”
湘安王又叫人换了先前留的贡茶沏上,亲手递给祝恤纬第二盏茶。
“多谢王爷。”很是礼貌。
“此战结束。”楚岸捻了捻手指,“我们一起逗蛐蛐下棋。”
祝恤纬脸色一僵,半口茶噎在口腔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耳畔脖颈一起酥红。
楚岸实在忍不住,笑声肆意不止,仿佛方才探子来报的不是官府正在遍搜谋反逆天蟊贼的惊讯,倒像是哪个画舫里名角方唱了一嗓子余音绕梁的妙音。
笑够了,楚岸才去拍少年肩膀,“怪我。眼毒了些,嘴又快了些。你食指与拇指的薄茧,我看起来像是逗蛐蛐的杆子磨的,又猜凡是文人雅士,必不离围棋与香茶。不曾想,全被我猜中。我都静置这些营生好几年了,听学时苦于头疼背太傅留的诗句百篇千篇,这下终于找到知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恤纬更囧。
半晌。
祝恤纬小声解释:“在下也静置好些年了。若再拿起来,被太傅知道了,怕又再被追着打手板。”
想起来便很凄惨。
童年阴影。
恨不能捂脸。
哈哈哈哈哈哈。
楚岸眼泪都要笑出来:“敢情太傅对我倒是手下留情了。我将整个鸟窝都端下来,他也只罚跪而已。我倒是想尝尝打手板的滋味,多少可以躲过膝盖酸麻僵痛,跪一次要躺尸半晌,又浪费了一个大好晴天不能出去混玩。”
祝恤纬:“......”
听起来便十分欠揍。这还是一个端庄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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