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一个──”
“他们要诬告我谋反,想以此踩我到泥底。”
邵郁临行前,亲手交给楚岸一方不及手掌大小金线黄袍残角。
楚岸从袖中拿出来那物:“──看到这个了?他们要用此物来污蔑我,还好这黄袍被我弟弟拦了下来,火速烧掉。”
祝恤纬接过来,疑惑重复:“王爷弟弟?”
康平王?
还是永王?
楚岸轻咳两声:“不是你想的那两个皇子。回头你会看见。到时候我为你引见。我们三个志趣相投,相熟了倒可以同去淌湖摸鱼。”
这次换祝恤纬面色两分尴尬:“咳咳,那个,王爷说笑了,其实我不是很想下水入湖,有失......君子体统。”
湘安王凭恁瞧出自己曾淌水摸鱼过?明明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祝恤纬有些恍惚,甚至半刻怀疑人生,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
不过,这不是重点。
此时祝恤纬才晓得,方才衍姬一事只是湘安王在试探他,这方棘手黄袍加身的诬告后续如何翻盘,才是湘安王要考他的重头戏。
迎来几百米外另一家栈。
“来人,来人!来人!来人!”冯惩之指挥黑压压的士兵将栈团团围住,嘴里大喝着:“有人举报落月镇的栈中宿着乱臣反贼,进去搜!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一时火把将夜空映成白昼,士兵推推搡搡,住皆被吵醒,有些还在揉着眼睛,外衣来不及穿便被揪着带出屋子,从上之下,从里之外,自是一片惊嚎。
掌柜大惊,不迭劝阻:“军爷,军爷,怕不是什么地方有误会?我这小店做的本分买卖,可不是窝藏反贼据点。军爷明察,军爷明察啊!”
“凭你一张嘴如何取信?有话到县衙去讲。闭嘴!再啰嗦连你一起下狱!”
一片惊嚎吵闹中抄了这家,就马上转至下一家栈,竟无一家栈幸免。
煌煌刀戟衬着惨败月晕,大街上瑟瑟发抖脑袋密麻的宿为背景,当真有几分肃杀城嚣。
“当真?”左挚听完探子来报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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