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滚滚。东方不知道小时候被罚跪,那些顽皮祸事全是我带你犯下的。正好,劳烦三哥再顶锅一阵子。”
说完,还顽皮做了个鬼脸。
楚岸看的一怔,眼底只剩对方的睫毛和鼻梁。
“还好,你尚未被我完全带歪。”邵郁未有所觉,还在自顾自斟茶,边道:“若是带出一个只知遛鸟摸鱼,不拾社稷乾坤的纨绔皇子,恐怕今日太傅的待遇就是拿着扫帚扫我出门了。”
手腕却被握住,说到一半的话已戛然而止。邵郁抬头。
“怎么了三哥?”邵郁疑惑。
“既然地图已经到手。你便即可动身回营。”楚岸道,“茶别斟了。若是现在喝饱了,等下哪有肚子吃?”
“可我尚有事情没做完。”邵郁皱眉,到底听话放开茶盏。
“你做的已经够多。”楚岸抬起下巴示意她的胳膊:“还伤了一条手臂。余下都丢给我就好。耽搁越久夜长梦多。”
邵郁悠悠看他,不说话。
“憋坏呢?”楚岸逗她。
屋内依然沉默。
邵郁也没有笑。
“你还有哪里不满意?”楚岸有些妥协。
“──你身上可还有银两?”邵郁窘窘提问。
楚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