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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有什么太过明显的证据,其实靖竹自己也说不准,但她就是觉得李氏这个人身上一点有问题。
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换句话来说,可能在靖竹身上下毒的很可能是北临的细作,陈氏与孙晗有jian情,但是陈氏不可能是在靖竹身上下蛊毒的那个人。那么孙晗在府里就一定埋藏有其他的针。
而现如今在靖竹眼中,最可以的莫过于她那位名义上的母亲李大夫人。
这个她一手扶持上来的正室夫人。
靖竹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她和李氏交集不多,可是那位妇人却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什么不满或是心虚,想来定然是个心思敏锐的人,若想在她身上抓到马脚,定然是难上加难。
靖竹也很想知道,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证明孙晗和李氏之间可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到了东街,为赵大嫂的孩子诊脉过后靖竹长呼出一口气:“看来是有效的,他的脉象平稳了不少,再服上十天半个月,想来应该可以下床走动了。”
谢明端四处看了眼:“怎么没见孩子父亲?”
自从孩子被诊出瘟疫,谢明端就命人将钱姓车夫释放,只是钱车夫和先前的十六条人命案有牵连,闲杂事宜和药录入的口供不少,这才晚上几天,前两日才得以归家。
“哦,这阵子山儿病得不轻,家里的银两也花的差不多了,他出去拉车赚钱去了。”赵大嫂说完自己也很不好意思:“我都听我家那口子说了,之前他做的那事我不知道,我要是事先听说了,我一定会拦下他的。那拿孩子的命来胁迫人的怎么可能是个好人,也就是他傻,还信了人家。幸好是没惹出什么大事来,要不然小妇人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他!”
这孩子得了病,所需的药材自然由官府供应,但是养身的补品之类的还是得由百姓自己出钱,这的的确确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不怪钱车夫没等孩子病愈就急慌慌出去拉活了。
靖竹想想这户人家也的确是够可怜的,便想着拿些银子帮着接济一下,却不想和谢明端说过之后谢明端才掏出银子就被赵大嫂严词拒绝了。
“您这是干什么,我家那口子给您和陈大人添了不少麻烦,小妇人一家不给官府交银两就算了,怎么能还让您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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