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怪异,可是有事?是与我有关的?非是玉姐多心,九哥这笑脸儿,似好倒那在外头喝酒赊了账,回来寻娘子讨要钱钞会账的丈夫!
别做了甚对不起我的事了罢?玉姐两只眼睛里都写着狐疑。
九哥搓一搓手儿,两臂一伸,将章哥抱将过来,章哥在他怀里将脑袋转来转去,九哥见他顶一颗大头,又觉手里孩儿极是柔软,不由心惊胆战,生怕他那小细脖子撑不住脑袋。将手托着他脑后,章哥似寻着甚新奇物事,将一颗大头悉压在父亲掌心,却将脑袋在九哥掌心里滚来滚去。九哥绷出一身汗来。
玉姐含笑看这一对父子,九哥收了手,将章哥抱紧护于前怀,小心翼翼与玉姐说及西南夷反事。玉姐道:去年还说要备胡人,怎地今年西南夷先闹将起来了?若胡人趁机生事,朝廷却不烦恼?
九哥道:是哩,是以南主抚,北主战。玉姐道:休问是战是和,都是要钱的勾当,这又要俭省了?你何必这般小心与我说话来?咱如今比在江州时奢侈许多,我常怕带坏了大哥哩。
九哥期期艾艾道:并、并不是这个。玉姐不由警觉:那是个甚?九哥道:我与政事堂说及安抚人选,相公们说须年富力qiáng、机变敏达又素有德行之人,我看岳父合适。
玉姐原先极忧他要纳个小,现听着是要叫她亲爹往与叛夷打jiāo道,一时间竟不知是放心好还是担心好了。九哥抓着儿子小手儿,伸到玉姐眼前一晃:你怎地了?
玉姐回过神儿来,qiáng笑道:你看着果然是?政事堂没有旁个人好用了?九哥道:还有个褚梦麟。此事只能成,不能败,拖延日久,又或安抚不下,只好去剿,则北地胡人那头便不好办了。若大国家,竟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
玉姐心道,此事恐难有回转余地,与其凄苦哀宛也拦不住,不如深明大义些儿。复qiáng笑道:能为国效力、为君分忧原是臣子本份。只是,爹这一去,那家里便连个看门儿的也无了,实话说与你,我真个有些儿放心不下。倒想见父母一面。
九哥感念玉姐深明大义,又见她一张脸儿雪白,目露担忧,便说:我向官家请旨,岳父行前,咱也去省一回亲。玉姐喃喃道:宣他们来宫里便是。九哥道:要的,娘家搬了家,你还未曾回去过一次哩,咱连章哥一道带上。
次日廷议,官家做起甩手掌柜来,却叫九哥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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