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三百斤乃论死。
香梨一问三不知,只会哭哭啼啼的,华琬焦急不已,只能安慰自己,想那云霄乡乡民是蒙在鼓里的初犯,不论怎样,应该不会与商号主同罪论处。
琬jiejie,娘她们说你进了工学堂,以后能当女官,求您想法子救救我爹和张叔他们。香梨见华琬颦眉不说话,更惶恐了,抱着华琬胳膊又放声大哭。
华琬亦是又担心又无助,她也想将莫福叔他们救出来,可她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香梨,我们递了消息回乡给舅舅他们,得先使人去洛阳打听情况。
琬jiejie,李叔能救出爹吗?
华琬低头惆怅地看着自己白白细细的指尖,无声地叹了口气,
好了,别哭了,哭得人心烦意乱。陶学录曾为上品女官,对朝里的一些猫腻不说完全了解,也知十之七八,甚私鬻茶叶,无非是朝廷的一笔烂账,却要无辜的百姓承担。
陶学录令食舍多送了一份午食过来,用过午食后,华琬带香梨到置物房后头的隔间梳洗干净,换一身小陶送来的干净襦衫。
收拾妥当,二人在后院竹亭里坐定歇息,没了旁人,香梨将心头苦楚都说与华琬听。
香梨初始是以为好玩才跟去洛阳的,不想到了洛阳后哪儿都不能去,只能每日洗衣做饭,再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爹被沉沉的漕货压弯了腰。
她爹亦说当役夫比之原先在京城做小买卖辛苦多了,被人呼来喝去便罢,还挣不到啥钱。
本打算拿了这月工钱就回云霄乡,不想就遭了祸事。
香梨眼睛肿得像桃子,华琬心也很痛,云霄乡本如世外桃源一般,乡民们衣食无忧安居乐业,也不知从何时起,朝廷课税越来越重,尤其是这一年,不但增加了田赋,还接连添了头子钱和农器捐,乡民们越来越吃力,不得不离乡去外头讨生活,挨人欺负。
陶学录站在游廊转角的柱梁后头,见华琬跟着香梨一道抹眼泪,摇摇头回到里屋。
很快有一只灰色翅尖的鹁鸽从置物房格窗悄无声息地飞走。
陶学录将与庆国公府有关的消息,及洛阳漕运码头发生的事,简写了告诉大皇子。
华琬和香梨哭了小半时辰,哭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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