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起效,赫修竹坐立不安,时不时凑到桶边,关心爹爹状况。
透明水流逐渐发黑,到后来如墨汁一般,看不清里面颜色。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水流哗啦作响,赫钟隐如游龙出海,淋漓站在桶中。
浓密金发披在身后,衬着如雪肌肤,在颈边垂坠下来。
碧色眼眸如夜色里的琉璃,光彩照人明亮如瀑。
赫修竹揉揉眼睛,手忙脚乱抓起布衫,将人罩在里头:“爹,您真是我亲爹!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卸下这一身伪装,赫钟隐累的厉害,哈欠一个接着一个:“乏了,儿子扶我回去歇着。”
赫修竹无奈撇嘴,端来矮凳放在桶下,扶爹爹回房歇着,两人刚走近卧房,大门骤然被人捶响,咚咚咚三长两短,急促如战角狂吹,逼得人心口发慌。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屏气凝神,直直看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