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裳裳小姐,要用晚餐啦,先生在饭桌等好久啦,咱们快过去吧。”
“哦。吃吧,我不饿。”
一下午她想了好多事。从最初的阁楼里,到富丽堂皇的他的家,到他们之间的荒诞事。她从麻线团的故事里抽丝剥茧,好像找到了蛮可笑的一件事情。
对于她勾引他的事情上,那人采取的一直是不主动不承认不关心叁不原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去做的,可是诱她心智的人是他,性启蒙也是那人给启发,大胆也是那人纵容的。
她不信如此谨慎的一人,和女人zuoai会把门开缝。那晚也不寻常,纵容她玩闹到凌晨半夜。那晚宅子更是异常,从玄关到回廊到客厅当二楼,一个佣人都无,平常可不是那样,守夜的啊妈老叔是有的。想到这里,什么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她忍不住用力抓紧摇椅旁的藤蔓。
“饭量跟猫似的,猫都吃得比你多。晚上不吃饭想上天了是吗?”那人换了身衣服,墨色家居款,她给挑的。不知何时来的,目光清淡投向她,眉间又是一座小山。见她总这样,不耐的沉郁的,好似她多麻烦,从前她怎么没注意到,以前是爱惨了他这幅迷人的正经严苛样。
“喵~”
雪白色皮毛,耳朵尖尖染了点棕渐色,这是她十八岁成人礼上,这人送她的礼物,一只叫作啊喵仔的猫咪。
收回目光,不稀得多看他一眼。多看一眼,就提醒她的愚蠢和罪恶。她是没能力为父母亲报仇的,她自己都是一株靠他生长的菟丝花。所以她更恨他恼他,是他把她拉下深渊的。也恨自己,是自己识人不清,交心太快,爱得太蠢,又不知廉耻。
“不饿,中午吃多了。”
掌心下是绵软的触感,啊喵仔乖乖窝在她腿上,任她抚摸。它不知主人心里的万千翻涌,它只觉主人摸得它舒服得很,所以乖得很,稀得她摸。
“不吃?”
“……嗯。”
“你知道家里规矩。”他嗓音已渐冷,手拂上眉心揉着。是不耐烦开始的标志动作。
“哦……我知的。”
这人养生的。
养生人有五忌七戒。按时按点用餐是一忌。早中晚叁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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