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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清晰、斑驳。
纵横交错的印记像极了爬山虎,远远看去,还有点像水墨蔷薇,复古、浪漫。
靳乐贤看着祁清的侧验,目光渐渐放柔。
他是一个挑剔的人,优渥的条件是他挑剔的资本。
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想象,所谓的旅游是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
没有清雅的音乐,安静的空间;耳边充斥了粗鲁的咀嚼声,各种味道乱窜,五音不全的曲调。
实在太糟糕了。
靳乐贤在一进入这辆大巴就觉得自己无法忍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祁清,他又觉得自己是可以容忍的。
祁清太有分寸感了,相处这么多日子来从来都不曾越过界。
说他安分吧,也并不是那么安分,靳乐贤是可以感觉到他那皮囊下的sao动的。
只是,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就像上一次一样,明明都水到渠成,他都差点摊牌了,却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
靳乐贤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复杂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