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相处,他其实已经不能那么笃定等一切真相大白,迎来的一定是皆大欢喜。
这也是他直到今天都没有坦白的原因。
因为在尘埃落定前,他不知道现在的快乐,将来会有多少反噬到自己身上。
说来可笑,靳乐贤一直以为自己是足够自信的,没想到也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一天。
祁清进入深眠后,全身的重量大部分都在靳乐贤的身上。
他就那样静静坐着,遗世而独立,用那一片肩膀,为他心悦的人撑起了一片天。
睡觉大法果然名不虚传,祁清一觉睡到了下车。
他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此刻艳阳高照,已经是中午了,导游给了他们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1点半换乘火车。
宁海不是什么热门旅游区,比起大名鼎鼎的那些海域,人气要小很多,祁清本来以为火车站人应该也是不多的。
问过导游以后才知道,这个火车站是好几个旅游点的必经点。
火车站里吃的东西不多,唯一能吃口热乎饭的就是售票站二楼的食堂。
祁清和靳乐贤上去的时候,食堂已经是人满为患。
里头的菜不好吃,菜价贵的要死,分量少的惊人;祁清合理怀疑,这几盘菜能否喂饱一只鸡。
一碗rou饼蒸蛋薄的像纸,一盘卤鹌鹑蛋10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食堂很大,祁清和靳乐贤坐的比较靠里,那边人少一点,旁边就是餐厅洗碗区。
几个洗碗大姐凑在那边,说着祁清听不懂的方言;但从她的神情举止里,他读到了她们表达的大概意思。
:哎,又来了一个傻子。
…
攻击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食之无味的吃完一顿,终于等到了1点半。
火车的轰隆声犹如千军万马,远远就能看到顶上的一股黑烟经久不散。
离得近了还能闻到煤油的味道。
比起现代火车,这辆火车是真的慢,里头的陈设有种7080年代的既视感;黑色硬座一排排陈列,复古、又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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