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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各处规矩森严,能将柔妃打个措手不及的时候,也只有刚搬进园子里,慎妃从来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她盯着翠鸳接了吩咐半夜里‘闹鬼’,扭头就叫人给镂月开云传了信儿。
所以那晚上发生的事儿,不过就是互相算计之下各自心里清明的大戏罢了。
如今翠鸳进了慎刑司,哪怕她死忠不肯招,淑常在早在翠鸳房里安排好了,也拿银子买了同被押去慎刑司的粗使小宫女的命,总能将屎盆子扣在慎妃身上。
这算是她表现给德妃的诚意,至于哭诉抄佛经的事儿……淑常在看着被自己藏在角落里锁上的箱子,那里头满满都是她用自己的血抄的经,自古以来血经供奉都代表着大诚大孝。
血经不是给端贵太妃而是给太后的,这才是她真实的目的。
姨娘说的话她从不敢有片刻或忘,替德妃办脏事儿也不过能让德妃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思多留她一段时间,想往上爬,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万岁爷的恩宠。
只是如今德妃黑不提白不提,别人更是乐得当她不存在,她如今缺一个走到万岁爷跟前的机会,这将十个指头都戳满了针眼才得来的经书便是她的叩门砖。
只要她能侍寝,她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锦嫔算什么,德妃想做皇后,就肯定不会放过帮着容贵妃的锦嫔。
想到这儿,淑常在唇角勾起个笑,抄得更认真了些。
与此同时,天然图画的正殿里,蓉娟请陈嬷嬷和大太监张德守着殿门,自个儿低声跟柔妃禀报:“奴婢查了,半夏偷偷塞给奴婢的布料头子就是咱们得来的布匹上撕下来的,只是在里头一圈看不分明。”
柔妃摸着大肚子若有所思:“咱们那件衣裳处理干净了吗?”
见蓉娟点头,柔妃吩咐:“那就把所有的料子都毁了,经手的也都处理干净,别叫人抓住马脚。”
“主儿,您说锦嫔是怎么知道的呢?”蓉娟小声问,“奴婢看着缺的那点料子跟布匹倒是对的上,做衣裳的布头儿奴婢也亲眼看着陈嬷嬷毁掉的,锦嫔会不会还留了您的把柄?”
柔妃笑道:“无妨,甭管她怎么知道的,总归是跟咱们站在一边儿,只要保证咱这里不出岔子,剩下的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在宫里谁还没有自己的本事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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